頭頂是一塊圓弧形的小洞,此時夜已深了,僅憑天邊灑下來的一點月色,時景也很難目測小洞具體有多大。
但想來,一人身還是有的。
她順著洞口的四周細細查看,隱約能看到山壁是凹凸不平的,若是天亮時,而殷行也沒有受傷,他倆個要通過這里并不難。
但問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