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身錦衣,面上覆著赤金面具,頭上九龍金冠昭示著他的身份。他踏馬而來,徐徐行至時錦面前:“你來了。”
是殷行。
他開口的瞬間,有一股酸澀的苦意便如藤蔓爬上了時錦的心頭。但她哭得太多太久,早已經流干了眼淚,所以這滿腔的淚意最后也只是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