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費迪南德副院長收起插在萊特胸膛上的刀,他拿來一片消毒棉輕輕地擦拭將刀片染紅的鮮血。
萊特的意識開始渙散,從他被費迪南德副院長的情緒左右的時候他其實就有預感,自己大概是陷入對方的精神風暴中了。
但費迪南德副院長一直用能力引導萊特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