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就你們能查到這千里緣有問題嗎,要相信我們警方的實力好吧。”
弓樂清:“既然現在已經查出來這個人叫侯尚才了,不如我們一起去找一下他?”
時姚:“是啊,南隊,一個人查案總有疏忽的時候,不如帶上我們兩個一起啊。”
南銘:“……”
只感覺帶了兩個拖油瓶怎么辦!
六安集團總部。
一間辦公室內。
候尚才有些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手點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
煙圈緩緩的吐出,整個辦公室里頓時煙霧朦朧了起來。
而他的另一只手還在不斷敲擊著手機屏幕,發送著信息。
寶貝一號。
“你干嘛呢,怎么半天都不回我消息。”
“好嘛,上次是我錯了,你想要的手表我已經給你買好了,別不理我了。”
寶貝2號。
“哼,上次說好的陪人家逛街,一直都沒兌現。”
“你一天都忙什么呢,怎么連個陪我聊天的時間都沒有。”
“滴……微信到賬1314元。”
手機震動聲不斷,消息一個接著一個。
侯尚才微瞇著眼,他很享受這樣的時刻。
“這些蠢女人,都不用花什么心思,還不是乖乖就聽話了。”
“不過這次的這些質量都太差了,都是些小錢,騙起來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
這些人都是他通過婚戀交友認識的。
瞅準了這部分人的痛點,年齡大,有錢,戀愛經驗少,著急結婚。
他在自我包裝了下,可謂是無往而不利。
看了眼時間已經6點20了。
“該下班了啊。”
他還得趕去下一場約會呢。
收拾了下,就坐電梯下了一樓。
剛出六安集團門口的時候,他就被人攔了下來。
“你好,六安轄區警署的南銘,有事想請你協助下調查。”
這還真是剛巧,時姚他們三人剛趕到六安集團的時候。
本來還在想著是直接進去將人帶走好呢,還是采取什么別的方法。
結果直接就在門口撞見了人,要不是剛剛在檔案上面看見了照片,還有點認不出來這人。
真人比照片上看起來要更胖一點,不過看相貌確實像是那種老實本分人。
侯尚才一驚。
“我犯什么事了,協助什么調查。”
“是關于張巧一案的調查,張巧你應該認識吧。”
侯尚才則是臉色大變。
“她不是自殺嗎,還調查什么。”
“這事就由不得你說了算了,現在跟我去警局,我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侯尚才滿臉寫著不情愿。
南銘:“看你這表情,難道這張巧的死真的跟你有關,所以你才不愿意到警局?”
侯尚才:“不不不,跟我沒關系,要協助調查是吧,我跟你們走。”
……
三十分鐘后,審訊室內。
時姚和弓樂清兩人破例留了下來,聽從審訊。
候尚才坐在了審訊桌后,周圍打著明亮的白織燈光,晃的人睜不開眼。
候尚才只感覺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片片白茫茫的重影,看不清前方的人或物。
突然!
桌子被重重的一拍,發出震響。
耳邊也傳來了一道怒嚇聲。
“說,張巧跟你是什么關系。”
候尚才不適的揉了揉眼睛。
“警官,我剛都已經說過了,張巧跟我就只是普通的戀人關系。”
“我們是通過相親認識的,覺得對方都符合自己的心意,就談談咯。”
“后來,覺得不合適就分手咯。”
“情侶之間分分合合的不是很正常嗎。”
看著候尚才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南銘又說道。
“是嗎,可是據我們了解,你和張巧在一起期間,她為你花了大大小小超過50萬了。”
“你要知道,這筆金額可足夠判你一個詐騙罪了,你面臨的可就是十年以上的刑罰了。”
候尚才一臉不屑。
“警官,你是在逗我嗎。”
“這些錢可都是她心甘情愿給我花的,我詐騙什么了。”
“你不要以為我不懂法,你就嚇唬我,我給你說,我也是有律師的。”
南銘:“是嗎,那你之前以要幫她理財規劃為由,騙取她一百萬的本金,這樣還不叫做詐騙嗎。”
候尚才聽到這,表情變得正色了起來。
“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可記得是誰都沒說啊。
南銘冷哼了一聲。
“你當警察系統是擺設嗎,銀行轉賬記錄以及這筆錢最終的走向我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拿這筆錢去還了你的賭債是不是。”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之前在排查張巧身邊關系的時候。
有一個是她助理的女孩說了張總有一天很是興沖沖的說要從公戶里轉出一百萬到她的私戶。
她當時也問了,怎么突然要這么多錢。
張巧當時也只說了是她男朋友要帶她賺大錢之類的話。
女助理留了個心眼,還勸她小心一點,大額轉賬還是要慎重。
不過張巧并沒有聽她的。
后來南銘順著這條線一路追查下去,才發現這筆錢轉到了候尚才的賬戶里。
后來又被他轉給了一個匿名賬戶。
而在后來的排查得知,這個匿名賬戶一直收的都是些外賬,還跟一個地下賭場有關聯。
所以南銘很輕易的就聯想起了這一切,這次也是為了詐一下對方。
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候尚才的身子也以肉眼可見的哆嗦了起來,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
開玩笑,一個答不好面臨的可就是直接的刑罰了。
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是,我承認,我跟張巧在一起有為了她的錢的成分。”
“但是她的死跟我可一點關系沒有啊。”
“當時應該是下午吧,我打算跟她攤牌,和她分手。”
“可是誰知她跟瘋了一樣,死活不愿意,還說你敢跟我分手,我就死給你看之類的話。”
“我不打算理她,可是她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打過來,嚴重影響了我的工作。”
“我也怕她會直接到我公司里來鬧,那我的工作就徹底玩完了。”
“于是我打電話給她,問她到底想要怎么樣,才肯分手。”
“然后她就說要去吉客大廈,說是什么要去夢最開始的地方,當面和我說清楚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