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白笑得神秘，“紅塵第九，沒有一招一式。”

“什么？那可怎么來練？”

“紅塵最后，煉的是心。”

八個字點醒了武文衡，他經過短暫的思考，說道：“八段簡短的生活，就是人八世的縮影，最后并不是忘卻，而是要記起？”

“不錯，這第九刀，并不是斬去，而是感悟。”

“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吧。”

李白也無可奉告了，能說的他都說了。

不能說的，是打死也不能說。

因為李白自身的特殊原因，記憶中有成百上千年，他就是個不知活了多久的老妖怪，所以他才能領悟紅塵第九。

“嗯……”

武文衡沉思著，李白默默退去。

忽然他又叫住了李白，說道：“我聽說你是最先發現張賢首級的，但沒有打開過的箱子，你怎么知道里面是一顆人頭？”

“所以，我不得不懷疑你是兇手……當然，為了自證清白，這個案子你要協助紅衣司去查，否則……”

武文衡給了李白一個眼神，你懂的。

“……”

“總鏢頭，我去紅衣司自證清白的。”

李白已經知曉幕后黑手是魔教，可該怎么查，又怎么對付童百良，怎么撫慰張若南，都是個難難的問題。

帶上房門，他站在階梯上，看到了院子里站立的張若南。

“李白，幫我找出兇手。”

“你相信我？我們？”

“我可不是那些只知道勾心斗角的莽夫，我有腦子。”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道，“很明顯，鎮遠鏢局不是兇手，是有人想挑起玄州之亂。”

“你倒挺明智，走，我帶你去一趟紅衣司，了解一下情況。”

“嗯。”

在李白看來，這件事重要的是命，不要被童百良宰了。

【系統，啟動一次模擬】

【20歲，你擊敗武天賜，再去調查張賢之死，夜晚前往紅衣司的路上，你被武天賜殺死】

……

武天賜？

他不是已經被我廢掉武道修為了嗎，又跳出來殺我？

“怎么了，你怎么不走了？”

“噢……我忘了東西，你等我一會兒。”

張若南看李白跑走，她哼了一聲，坐在大門的門檻上等他。

李白回到自己的小院，把正在練功的十七叫上，然后滿院子尋找小青。

“小青，小青她人呢？”

十七默默看著她的少爺，最后提點一句：“放糧未歸。”

他這才醒悟，自己這么多感謝，都是小青的功勞。

“跟少爺來。”

在城里，他是不常帶著十七的，但今天不一樣，今個兒有危險。

李白帶著李十七從鎮遠鏢局出來，走了沒多遠，就看到小青和另一個女人在談話。

那可不就是張若南。

“小青，今天的任務還沒結束？”

“公子，結束了，這是名單，您交代的，每天都要記錄。”

“小青，哇！”李白摟著小青的肩膀，“快讓少爺親一口。”

“公子……不行。”

小青將李白向外推，可李白真快，已經親完了。

“公子～”

她以一種極端的方式扭著身體，如蛇一般。

李白知道小青是在炫耀，炫耀給張若南看，畢竟她是賞善會的第一任會長，小青是接的二手。

“行了，天不早了，我們去紅衣司問問張掌門的事。”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