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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季注定是寒涼刺骨的。
下午四點鐘,天空就低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整個大地蓋住,云層厚厚的重疊在一起,仿佛定格了一般,緩慢地移動著,一絲陽光都漏不進來。
“…顧嘯,你什么意思?”宋靳的外套丟在了酒紅色的沙發上,雙腿隨意地交疊,整個身體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