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潛從沒覺得自己賣字畫是自降身份,不過謀生而已,他反倒認為在洛城在賣字畫的日子比在京都定遠侯府更加肆意快活。
京都充滿了虛偽、不真實,每個人都帶著面具,透露著愚昧。
反觀洛城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真誠與美好,沒有人因為貧窮而自輕自賤,也沒人因為身份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