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意識到危險正在降臨的姜妍,正一門心思的,準備忍辱負重,保存實力,
在和梁婭在哪里虛與委蛇著,
“所以,你明天也會來,對吧,”
突然的,梁婭這般的,開口說了一句,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姜妍,
被盯著的姜妍,渾身一下僵硬,
整個人像是,突然的,被毒蛇咬了一口,
‘果然,這些家伙,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我馴服,吃掉了,’
‘怎么辦,怎么辦,’
這一刻,姜妍心中在尖叫,但毫無辦法,
或者說,她早就思索過了,
這個時候的她,似乎只有忍辱負重一條路可以走,
至于說,相信官府和法律,
她現在完全的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她去了好幾家醫院檢查,什么都沒檢查出來,
對方也沒有對她做什么比較過分,出格的事情,
非要上去搞事的話,
她感覺,自己被當做神經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想象一下,一個瘋婆子一樣的女人,拿不出任何證據,指著一群一臉莫名其妙的家伙,
說對方要害她,
腦洞清奇的家伙,或許會跟著腦洞大開,相信這個世界有外星人,
閑的蛋痛的氓流,也可能跟著想,
會不會她說的是真的,
但正常一點的家伙,大概就把她當神經病了,
而這個社會的主流,很顯然是正常人,
腦洞清奇和氓流,顯然,也不可能給她以太多的幫助,
這些家伙本身,就是來看稀奇和熱鬧的,
也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明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挾持,但姜妍在這一刻,卻是感覺自己被拿捏的死死的。
明明,好像,她隨時的,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說任何話,做任何決定,
但卻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以一種思想枷鎖的方式,將她牢牢的鎖住了,
她可以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那些東西就在那里,
當它們不存在么?
不,做不到的,
雖然就在方才,她已經做好了,要忍辱負重的準備,
但事到臨頭,她還是在心底開始了劇烈的掙扎,
畢竟,那個枷鎖看起來是那么的虛幻,簡直就像是他腦補出來的,像是隨時的可以掙扎,
并且,這一切,在很大程度上,
確實是,
但掙不開,
她試了好幾次,最后還是掙不開,
而對面的梁婭,也知道,并且,心底很有把握的知道,跟前這家伙掙不開,
所以一點也不急,
只是靜靜的,用目光凝視著這個家伙,
“會,會的,”
在梁婭的注視之下,姜妍最終的,還是這般的回應到,
而也是這吞吞吐吐的三個字吐出來,
姜妍整個人一下的,就像是,被抽去了某種精氣神一般,變得有些莫名頹喪,
而得到對方的回應,
梁婭臉上的笑意,一下的,顯得更加燦爛了,
“會來就好,我會讓他好好招待你的”
梁婭笑著,一邊熟練的,稍稍湊近距離,在對方耳邊,很熟練的,用只有對方能聽到的聲音,這般的說道,一邊的。
‘或許到時候,還能收獲一枚不錯的玩具,’
梁婭心中轉著念頭想到,
一邊用按在對方肩膀上的指掌,輕輕的摩挲了兩下,
感受著指掌之間傳來的瑩潤手感,
有些滿意的,勾了勾嘴角,眼睛也跟著瞇了瞇,
這是看到獵物,并準備狩獵的姿態,
而在一邊看著的江年,隱約的察覺到,對面的氛圍似乎有些不對,
但因為信息缺乏,他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判斷,
只有些奇怪的看著,
而這邊,察覺到江年目光的梁婭,跟著也投了一束目光過來,對著江年露了一個笑臉,
美人如玉,巧笑嫣然,剎時的江年便感覺,自己腦袋有過一段空白,
原本正高速運轉的大腦,突然的,被某種東西塞滿,
以至于,不能在運行其他進程,
而呈現出一種宕機的狀態,
而等他稍回過神來,那邊,梁婭已經,只留下一具仿若空殼一般的漂亮軀殼,從會所之中,有些神不守舍的離開了,
隱約意識到一些什么的江年等大腦重新上線,準備繼續工作,想要從中抽取出一些思路來,
但馬上的,會所又來客人了,
自從江年進到會所來之中,會所的生意日漸的火爆,
而江年日程也近乎理所當然的,逐漸的,被排的滿滿當當,
能安心的坐下來,喝口熱水,近乎就是極限了,
而再次上工之后,江年的思緒逐漸的,也被工作給替代,
和夏國傳統一些的技工類手藝稍有不同,
心不在焉的話,以他現在的水準,
很難的推進工作進度,
在信息缺乏之下,他此刻,并沒有能夠產生什么緊迫感,
所以,他選擇了努力工作,干活,
而也是在忙碌之中,時間很快的過去,
一個客人來,一個客人走,
像姜妍那種,看著就讓人感覺有問題的客人,到底還是少數,
大部分的客人,還是相對正常,且略顯平淡,
也是在這平淡,但并不顯得枯燥之中,晃眼的,又是到了將近下班的時間,
時針跳動著,跳動到了四點多的位置上,
又是送走了一位客人,江年坐在工位之上,捧著茶杯,心底在算著今日的工作量,
今日他接了大略二十七單左右,
他心中有計數,但因為時間間隔的問題,
加上,原本,就是大略的記記,最后也只是一個大略的數字,
但原本也不用太精確,
‘應該差不多把今天的單子給做完了,’
心中算過一下今日接單的數量之后,他在心底這般念到,
一邊的,也看了一下,邊上的時鐘,
也到了四點多,將近五點的樣子,
這差不多,也是多了,該下班的時間了,
而也像是在回應他的猜測,那邊,在會所里面,也多好忙了一天的老板,梁婭,
站在那里,又開始了,一天一次的,下班前伸懶腰,活動,
纖細的腰肢,拉伸著,出來一個漂亮的弧線,
弧線存續時間不長,只一會,便是散開,變成一個慵懶的形狀,砸在沙發上,散發著慵懶,
依舊漂亮,同時,
但很可惜,此刻目的此情此景的幾個家伙,
即使是心中有所意動,
卻也,只能將一些想法,留存在意動之中,不敢有絲毫動作,
但敢與不敢,也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捧著茶杯的江年,目光透著茶杯里熱水白氣,
看著這豐碩,美滿的果實,
眼中卻帶著些許蠢蠢欲動,但同時的,又有一些遲疑,
他隱約的,察覺到了一些,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捕捉到了一些微妙的感知,這種感知告訴他,這女人和那個對他產生懼怕情緒的客人,有一定的聯系。
這種感知來的莫名其妙,毫無道理可言,但他就是捕捉到了。
這讓他對這個,本身就顯得有些不對勁的女人,
警惕,又提高了一些,
不過,也同時的,也是因為這種感知,來的莫名其妙,毫無道理,經不起推敲,
所以,他這個時候,還是處在一種,有些接近疑神疑鬼的狀態之中,
同時,這點疑神疑鬼的心態,也很快的被擊垮,
這女人太好看了,太會了,
趴趟在哪里,慵懶的身姿稍稍蠕動,大片的雪白和光景,不斷的變幻,不斷的推陳出新,
每次呆在這個女人邊上,江年都有一種,想要化身狼人的沖動,
雖然,他一直以來,都以一副波瀾不驚的姿態,
坐在哪里,捧著茶杯,
像是,對對方的魅惑,毫無感覺,
但事實上,
每一次,他距離當場狂化,都只有一絲絲,像是塑料薄膜包裹著的那一絲絲,界限,
不過,也是這一絲絲,成功的造成了像是懷孕和不懷孕一樣的兩個結果,
有和無,拒絕和接受,
以往江年一向的都是給出無,也就是拒絕的答案,
不過,昨日,卻是給的有,也就是接受的答案,
雖然,在某種視角來看,昨日他給出的答案,應該是并沒有不妥的,
但很明顯的,昨日之后,
他的一些防線,開始出現了一些松動,
欲望洶涌著,在期待的推動之下,變得更加洶涌,
坐在沙發上,目光盯著對方,那清亮裝束在這慵懶之下,露出大片雪白和若隱若現光景的魅惑姿態,大腦之中的意志開始逐漸的崩潰,
‘會所里面除我之外只有三個人,梁薇,她,應該會幫我的才對,我是老師,’
‘她是我學生,她應該會幫我的才對,’
‘還有一個趙靜,我一拳就能,將這家伙打的爬不起來,……’
……
犯罪的想法,不可避免的在他腦袋里面滋生出來,
他一向都相當的遵紀守法,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他承受不起犯罪的代價,
但也很明顯,他的意志,并不很堅強,同時的,他也絕對不是什么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不然,當初,他就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被柴筌給拖進泥坑,
而現在,面臨似乎有些類似的場景,
一個,似乎更加含蓄一些,但卻,又似乎在做著差不多事情的梁婭,
本就多少嘗到了一些甜頭的江年,
在意識防線開始有些崩潰之后,終于的,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
而躺在邊上,像是在恢復力氣的梁婭,隱約有所察覺,
這家伙,本身的,就是對周邊信息變化,比較敏感的類型,輕易的,就捕捉到了,一些江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上的微妙變化,
捕捉氣場,是個微妙而少有人會的高級技能,而梁婭恰巧會。
微微瞇著的眼睛,突然,看向一邊正看著她的江年,
目光交接,一道柔情似水,一道藏在水霧之后,但卻隱約能感覺到其中侵略如火的暴烈,
‘小家伙今天狀態好像有些不對,’
‘是終于忍不住了么,’
‘真可惜,要是早前幾天,就可以順著,拉出去,做個局,好好耍耍了,’
‘不過,現在好像也不遲,只是要改變一些方案了,’
‘要親自下場么,’
‘小家伙好像挺壯實的,應該能有一個不錯的體驗,只是可惜不是個王子,也不夠英俊,用來做初體驗,好像有些糟踐了,’
‘呵,我那可憐的,王子和公主的夢,要在今日劃上不完美的句號了么,’
梁婭心中帶著某種趣味的轉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念頭,
當然,她自然的是不可能,
就這樣,真的,一下的,就親自下場,陪對方玩那種明顯,要賠本的買賣,
不過,即使如此,她還是開口了,
“怎么樣,要去喝一杯么,”
突然的邀請,配合著魅惑的姿態,似乎在暗示著什么,
雖然不可能玩真的,
但享受玩火的愉悅,她卻是十分的有興趣,
而也是面對對方的邀請,江年心中的那野獸,終于的,要開始掙脫囚籠,推開堤壩,
想要造反了,
心中的火焰,在這一刻,像是被澆上了一瓢熱油,
開始沸騰,開始向著他的天靈灼燒,
“不了,”
在體內火焰的燃燒之下,江年眉眼微垂,不帶什么感情的,吐了兩個字,
“呵,那真的是可惜,”
“看來,只能找其他人陪了,漫漫長夜,”
梁婭一改往日的作態,突然的,這般繼續的說道,
聲音帶著慵懶和絲絲像是呻吟的拖音,
朝著江年心口上的火焰山,繼續的澆下火油,
雖然,很明顯的,她不可能去找其他男人,來陪她過夜,
但男人這種東西,
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要據為己有,
等女人,稍表露出來一點跡象,和心思之后,便更是會直接的生出將其視為己有的心態,
而在這種情況下,
女人越是漂亮,那么這男人,出于繁衍本能的占有欲就越是兇猛,
而在這占有欲本能,已經熾熱如火的時候,
再表現出一點,
如果你再不行動,晚上,她就要被其他的男人,
那么這個時候,這些男人,心中的火山,便會轟然的爆炸,
再鎮定,有城府的男人,
甚至就算是太監,
在這種時候,也會表現出來一種受傷野獸一般的暴怒情緒出來,
而很明顯的,梁婭現在,就是在玩火,
江年就是她在耍弄的那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