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以為白柔會消停一陣,可是當(dāng)天晚上又接到了她的電話,掛了幾次還在堅持,拉黑后不斷的換號碼打,煩的白清雅實在沒辦法才接了起來。
“哼,我還以為你多厲害,不還是接了電話!”白柔的語氣和上午一點都不一樣,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的樣子,白清雅不由佩服白柔的情緒恢復(fù)之快。
“有話快說,沒時間聽你嘮叨。”
“我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華志明的視頻你怎么拍的,是不是你還一直關(guān)注他!”
白柔也沒生氣,語氣連一點波動都沒有,倒是讓白清雅有些意外。
“我要是不關(guān)注他怎么給你一份驚喜?順便告訴你,我不光關(guān)注他,你沒發(fā)現(xiàn)也有人在跟蹤你么?”
“你!”白柔剛想打罵,就被那個女人制止住了,瞬間冷靜了下來,“你不用誑我,我才不上你的當(dāng)!”
白清雅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一天的時間白柔變化怎么這么大?明明要生氣了,卻又壓制住了,這還是白柔?
“白清雅,我問你,看到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很爽很得意?”
白清雅皺眉,白柔到底咋了?
“我卻是挺爽的,尤其是你得到了費盡心思都想得到的男人。”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我,現(xiàn)在天天被他打得人就會是你,被嘲笑的也該是你!”
“你有病吧?自己作妖我還得謝謝你?傻X!”
白清雅直接掛了電話,今晚的白柔就像中邪了一樣,說些不著調(diào)的話,她怎么可能和白柔一樣?
洗漱好上床,白清雅努力讓自己入睡,耳邊卻不斷響起白柔的話,沒有她的話......
白清雅突然清醒,看著枕邊的電話,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被白清雅再次掛斷電話,白柔看向一旁的女人,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確定這樣可以么?你不是說她很厲害么,怎么能被我?guī)拙湓捊o影響到,我又不是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
女人露出勢在必得的微笑,“要的就是你不專業(yè),像她這種水平,專業(yè)的還真不行,就得你這種不被她放在眼里的人才可以。”
白柔聽著女人的話,總覺得她是在嘲諷她,卻沒有證據(jù)......
這天白清雅去接向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糖豆。
“喲,怎么舍得回來了?”
糖豆擺弄著書包袋子,神色有些不自然。
“二寶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爸爸還等著我恢復(fù)程序,我拖不下去了。而且艾克森要來華國巡演了,我在爸爸身邊也不方便。”
白清雅知道艾克森巡演的事,點點頭沒說什么,回家的路上聞到了從藥店里飄出的中藥味道,白青雅想起之前在遼市的時候答應(yīng)糖豆要帶她去看祖老頭的事。
“正好你回來了,要不要去青云山?”
糖豆聽到青云山三個字,剛剛還低著的頭馬上抬了起來,眼中滿是期待。
“什么時候去!”
白清雅微微一笑,“明天吧。”
第二天一早糖豆早早就把白清雅叫起來,想著快點到青云山,家里人都沒起床,白清雅只好留了字條帶著糖豆向青云山前進(jìn)。
青云山有一個特點,就是難走,一路上白清雅不止一次吐槽祖老頭太小氣,財大氣粗卻連個臺階都舍不得修,好不容易和糖豆找到了祖老頭在青云山頂?shù)淖√帲幌伦泳捅谎矍暗木跋篌@呆了。
清晨的山中還有著厚厚的露水,在剛剛升起的太陽的照耀下閃著光芒,坐落在光芒下的院落仿佛也閃著金光。
白清雅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見到白清雅和糖豆還驚訝了一下。
“你好,我叫白清雅,前來看望祖老先生。”白清雅行了一個藥門的禮節(jié),年輕男子急忙回禮。
“隨我進(jìn)來吧,師傅就在大廳呢。”
來到大廳,白清雅就看到祖老頭正捋著花白的胡子,聽著收音機(jī)了里的小曲,一副悠然的模樣。
“祖爺爺!”糖豆大喊一聲,就朝著祖鳴錚飛奔而去,如果不是坐著,可能都會被糖豆撞得摔個屁股蹲。
“哎喲,你這小丫頭片子,一來就不消停,我這山頭可禁不住你這個小猴子折騰啊!”祖鳴錚布滿皺紋的臉上帶著慈祥的笑意,白清雅有些嫉妒糖豆的待遇,畢竟自己在他面前總是挨罵的那個。
“師傅,我?guī)嵌箒砜茨懔恕!卑浊逖乓娮骧Q錚好像沒看到她一樣,只顧著和糖豆噓寒問暖,只好自己出個聲了。
祖鳴錚好像剛看到白清雅一樣,“啥前來的啊?干什么來了?什么時候走啊?”
白清雅被祖鳴錚的絕交三連問給噎的不行,白清雅不敢正面掰投的人很少,但是眼前這個祖鳴錚算一個,兩人師徒多年,都是暗地里下手搞對方。
畢竟是自己的師傅,還是個小老頭,自己就當(dāng)哄孩子吧。
“糖豆說想你了,而且我還有事要和你說,所以就來了,住兩天在走,嘿嘿。”
祖鳴錚把糖豆抱到自己的腿上,眼神示意白清雅繼續(xù)說。
“我找到那個孩子了。”
“什么?!”祖鳴錚唰的一下站起來,全然忘了腿上的糖豆,糖豆一臉茫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怎么下來的。、
白清雅把回國以后的事和祖鳴錚說了,尤其是關(guān)于向北的事,祖鳴錚聽完以后一個勁感慨。
“沒想到你這丫頭命還挺好,這都能讓你找到。”
“我早就知道白有德那個王八蛋不是什么好玩意,你媽就是瞎了眼才從垃圾堆里挑出個他。”
“向辰逸我也聽說過,配你這個藥門傳承人雖然差點,但是也夠了。”
白清雅聽著祖鳴錚越說越離譜的話,想要打斷卻無從下口,只能硬著頭皮聽他自己不斷聯(lián)想。
終于在十多分鐘后祖鳴錚說夠了,見白清雅沒有不耐煩的樣子才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既然來了就先住下,后面給你準(zhǔn)備好院子了。”
白清雅臉都笑僵了,瞧瞧,人家安排房間都是按院子算的!
“清風(fēng),帶你小師妹去清雅院。”
剛才開門的年輕男子驚訝得看向白清雅,“原來你就是師傅說的關(guān)門弟子啊!久仰久仰!”
白清雅喚了一聲師兄,就跟著清風(fēng)去了祖鳴崢口中和她同名的清雅院。
一路上白清雅和糖豆吸引了不少人探究的目光,白清雅腰背筆直,絲毫沒有被周圍嘁嘁喳喳的討論聲影響,可是還是有人攔在了半路上。
“聽聞你便是師傅在外收的關(guān)門弟子?我看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