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想著特警隊那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就給廖江煜打了電話。
“廖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聽著白清雅有些嚴(yán)肅的聲音,廖江煜認(rèn)真的回想自己有沒有忘記什么,但是確實沒想起來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白清雅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逗你呢,你們當(dāng)警察的就是太嚴(yán)肅,隨便跟你們說點什么都當(dāng)真。有時間么?我想去你們隊里看看。”
雖然知道白清雅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是廖江煜還是很欣賞白清雅,聽到她說要來隊里,立馬讓人準(zhǔn)備出了一間會議室。
白清雅看著下面一圈正襟危坐,一臉嚴(yán)肅的“警察叔叔”,有些想笑。
“大家不要這么嚴(yán)肅,今天來主要就是和大家認(rèn)識一下。”白清雅在白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白清雅,以后會擔(dān)任你們的心理顧問,我知道你們每次任務(wù)回來最不想見得就是心理顧問了,可是沒辦法,我收錢了。”
白清雅其實是個很冷清的人,但是只要她想,就沒有她熱不起來的場子,比如這群警察叔叔,聽了她的話都低低的笑出聲。
接下來的氣氛就沒有那么緊張了,白清雅沒有給他們?nèi)魏蔚牧勘恚矝]有提任何關(guān)于他們情緒心情的問題,就是像普通聊天一樣。
“......我就是這么被你們廖隊和刑警隊的杜隊長給騙過來的。”
白清雅跟他們講了自己來特警隊的過程,聽得他們一愣一愣的,還有這種操作?看向廖江煜的眼神也充滿的了探究。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廖隊。”
廖江煜不自在的咳了一聲,“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也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白醫(yī)生,你怎么和之前的心理醫(yī)生不一樣,沒讓我們填表也沒有準(zhǔn)備沙盤?”
好幾個特警跟著點頭,表示有一樣的疑問。
白清雅神秘的笑笑,“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習(xí)慣,就像你們,自己擅長的東西會被別人一眼看透么?”
眾人紛紛搖頭。
“那不就得了,讓你們看透我的套路,以后還怎么忽悠你們?”
剛才聊天的時候,白清雅問他們對于之前心理醫(yī)生的看法,憨憨的大牛就脫口而出:
“總覺得他在忽悠我們。”
說完就被廖江煜踢了一腳。
那天聽到廖江煜打電話的副隊長看白清雅為人隨和,也就熱情起來,開始打聽個人問題。
“白醫(yī)生,你那天說接孩子放學(xué),你孩子幾歲啦?”
“我女兒快六歲了,我們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她才上幼兒園。”
提起糖豆,白清雅的目光都柔和不少,廖江煜的心卻拔涼拔涼的。
“那孩子爸爸是做什么的啊?也是心理醫(yī)生么?”
白清雅愣了一下,回答道:“兩個心理醫(yī)生一起生活是很累的,不過我沒有結(jié)婚。”
這個回答仿佛一個驚雷,炸的油嘴滑舌的副隊長都不會接了。
“沒結(jié)婚孩子哪里來的?”還是大牛問出了所有人的心里話,廖江煜還偷偷給了他一個贊美的眼神。
“孩子當(dāng)然是我生的,我是單親媽媽。”
白清雅從來不覺得單親媽媽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她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所有問題,至少目前為止是的。
聽到白清雅是單親媽媽,廖江煜又精神了,沒結(jié)婚就好,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副隊長也看出了廖江煜的心思,想著給他倆制造機會。
“廖隊,時間不早了,你換件衣服帶白醫(yī)生去吃飯吧,我?guī)俗吡恕!?/p>
廖江煜在背后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懂事!
眾人多多少少都看出了廖隊的心思,唯獨這個大牛,還非要再和白清雅聊一會,被幾個隊友直接拖走。
“哎哎哎!你們干啥啊!我還有話問白醫(yī)生呢!別拉我啊!”
白清雅忍不住笑出了聲,對廖江煜說:
“我收回在電話里說你們警察太嚴(yán)肅的話,你這隊里都是活寶啊!”
廖江煜只當(dāng)白清雅是夸獎了,看了一眼手表。
“你等我五分鐘,我去換件衣服咱們出去吃。”
白清雅有些話確實不適合在隊里的食堂說,也就答應(yīng)了。警察的時間觀念果然很強,不到五分鐘廖江煜就換了一身便裝出來了。
換去警服的廖江煜少了幾分嚴(yán)肅,多了幾分陽光,還真看不出他的年齡了。
到了餐廳,白清雅坐好后身體微微向前,壓低聲音:“廖隊,我能問一下你多大了么?”
“嗯?我以為白醫(yī)生你什么都能看出來呢!”
白清雅又坐直了,“我是心理醫(yī)生,一個人的年齡影響的因素太多了,而且你穿警服和便裝就得差三四歲的樣子。”
廖江煜被她說的心情大好,也沒賣關(guān)子,“我今年27歲了,以前是在特種部隊的,后來因為一些原因來特警隊了。”
“嘖嘖,看起來真不像,我以為你還沒我大呢。”
廖江煜很識相的沒有繼續(xù)問白清雅多大,畢竟女人的年紀(jì)是個秘密,他在不懂風(fēng)情也知道這個問題——之前上網(wǎng)查不少資料,第一條都是這個。
白清雅也不說閑話了,切入正題。
“你們隊里的人都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有兩個人你要稍微注意下......”
白清雅認(rèn)真的說,廖江煜認(rèn)真的聽,但是白清雅越來越覺得廖江煜的目光有些熾熱,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眼神有問題。
“清雅!”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白清雅回頭,原來是向雙檸。
向雙檸快步走到白清雅這邊,打量著廖江煜,看的他都有些臉紅了。
“哎呀,清雅,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約會了?”向雙檸故意表現(xiàn)的很夸張,“這也不能怪我,帥哥啊,第一次和女孩子約會吧?”
廖江煜下意識的點點頭。
“怪不得,來來來,姐姐給你上一課,這和女孩子約會啊,你得選哪種浪漫的地方,最好還帶一束花......”
白清雅看她越說越離譜,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你該干嘛干嘛去,消失!”
向雙檸只當(dāng)她是害羞了,臨走還給廖江煜使了個眼色,可是廖江煜卻一直盯著白清雅看,根本沒接收到她的信號。
“她是我的好朋友,受過刺激,瘋瘋癲癲的,你不用管她。”
廖江煜嘴上說好,心里卻在想:心理醫(yī)生的朋友果然都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