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出生年月給錯了,人的使命,命運也被賦予了不同的角色,或許這只是無稽之談,但大樹錯也錯得這么離譜,年份,月份全錯了。老大也沒有老大的樣子,怎么說呢,也許老大被寵壞了,是的,月兒談戀愛了,可以隨便欺負的兔子,那個他的生肖就是兔,不開心就坐在那個他的摩托車后座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兜風~享受一個人的天馬行空,風迎面吹來,不論風多大,這都是月兒喜歡的一種排解心里煩惱的絕佳方式,也許當時的荒唐想法就是這樣在后面遇到他,在兜風的過程中一點點沉淀的,注意力的重心被轉移,是一個很好的治愈辦法
老大看起來就像弱不禁風的女子,因為回家過年而離開了那個他,結果因為想念還是依賴太深,竟然在深夜打電話向那個他哭訴,炎兒都驚呆了,把這事和香香說了,結果也是沒打起什么風浪,香香就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炎兒也是沒怎么在意后續,炎兒本來也是小孩子心態,哪熱鬧,哪好玩就注意哪里,老二也許只是一介莽夫,但武力值也才三顆星,更多的是莽撞,智力值也是一般,盡管在很多方面覺得老大沒擔當,做得不到位,想沖上前頂起來,卻也被宣告實力不允許,炎兒就這么矛盾著,自我折磨著,看別人表現不好,自己又沒有完全能頂替的實力,又心有不甘,也怕自己出什么洋相,也是盡力在學習,在記憶,一股小小的危機感就這么從很早之前就開始蔓延了。妹妹是妹妹也是姐姐,姐姐是姐姐也是妹妹,從何說起?只能說一個家庭不分彼此,誰有實力誰扛起責任,誰有能力誰付出更多,但都有一個目標,為了家庭越來越好,越來越順利
過年的團聚,把團圓二字又增加了幾分重量,因為天南地北的回來,只為幾天的團聚,團聚過后就是各奔東西,這不是一種團聚后的回歸,而是出于生活的無奈,一個去了云南,一個去了上海,一個去了廣州,一個去了XJ,炎兒無意間的一句話,莫名戳中香香的淚點,炎兒說的是:兵分四路,出發,過年再相聚,香香抱怨的說到,你看看你家這個家庭,人家都是走一個方向,你家倒好,分三路都不行,東一個,西一個的,有幾個家庭是像你家一樣,這么分離,還說炎兒,好的不說些,這些分幾路倒是說的起勁,炎兒看出來了,香香是有點舍不得她們了,倘若都在一個屋檐下生活該是多么熱鬧的場景,但小時候沒實現,長大了就更難實現了吧,要工作,要談戀愛,要賺錢…
對于弟弟,就這么一路打打鬧鬧就過來了,可愛的時候超級可愛,小姨的女兒那個時候一天要親他幾百口,只因為他長得可愛,也因為胃口好,長的也胖乎乎的,所以更招人喜歡了,親得弟弟都害怕她了,但這就像會上癮一樣,沒事就親他一下,盡管我們都覺得有點過分了,有點過頭了,但也阻止不了,她還是要親,還是喜歡得不行。調皮搗蛋的時候,搞得大家都想揍他,搞笑的時候,把大家都帶進了歡樂的海洋,尤其是炎兒,和他在沙發上爭零食,爭遙控器,爭零食的時候,他把屁股撅著,把零食藏在肚子邊,整個看起來有一個弧形,炎兒更上癮了,一直逗他,后面弟弟就保持這個形狀睡著了,這又是一次不可思議的行為,把大家都逗樂了。也有刮目相看的時候,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不在身邊的日子的增加,應該說出現這些現象很正常吧。家里親人過世了,弟弟是需要參加的,是需要回來的,但大家意見不一致,有的覺得他回來很有必要,有的覺得他太小,見不了這些,怕影響以后的生活和學習,但最后仿佛是他自己做的決定,他回來了,當問到他怕不怕的時候,他說不怕,不打緊。不禁想問,這個少年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在悄悄成長了。還有一件事也是如此,因為家里條件不是很寬裕,弟弟從來不主動開口說要買這買那,學校里的那股攀比之風他不但沒有學回來,還把它隔得老遠似的,多少讓人有點欣慰。這些都是令人刮目相看的地方,也許還有很多方面,靜待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