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輕笑著,表示不可思議。
“是啊,我們這是怎么了?是因為害怕被傷到嘛?還是因為壓根兒就傷不起。”我好笑的自嘲著。
眼眶卻已不由自主的濕潤得厲害,喉嚨里也仿佛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似的,連吞咽口水都覺得好難受。
“吱……”伴隨著剎車聲,車子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