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迎來了門內大比。
原著中,女主傅曦婉和男配云初,在大比中大放異彩。
蕭眠從這個時候起,才對傅曦婉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暮年領著陣法峰的一眾弟子來到蕭家大殿。
各個峰已經提前到達,陣法峰是最后到的。
暮年大早上是被海棠喊醒的。
迷迷糊糊中,海棠推著她洗漱,還給她挑了一條水藍色的紗裙。
平日里她更喜歡鵝黃色或者白色,偏偏這水藍色是蕭母前些天通過傳送符送來的。
她不怎么想穿便放進了柜子里,沒想到海棠在眾多顏色的衣服中,偏偏挑中它。
這件水藍色的紗裙,襯得她有些高貴,平日里鵝黃色的裙子讓她多少顯得活潑有靈氣。
眾人只見一抹藍色在銀白色的弟子服中,格外顯眼。
暮年沒想到自己居然是最后一個到的。
她看了蕭塵一眼,蕭塵只是溫和對她笑了笑。
他又看了看站在身旁自家的兒子盯著那水藍色少女移不開眼睛,蕭塵一臉姨夫笑。
暮年沒發現蕭眠一直遠遠看著她,她在人群里尋找云初和傅曦婉的身影。
這兩個本就長的格外顯眼,她一眼便瞧見了。
隨著云初迎過來的眼神,她淡淡的看著他。
傅曦婉的眼睛沒離開蕭眠,她發現了蕭眠正在看著蕭奉吟。
她心里有些酸澀,看著遠處優雅高貴的蕭奉吟,她有些自卑的低下了頭。
她從不自負美貌,但是她與蕭奉吟又是不一樣的美。
見蕭奉吟的第一眼,傅曦婉驚艷她的靈動可愛,今日她更是優雅大方。
這種氣質,作為蕭家旁支的小姐所具有的,傅曦婉并不是嫉妒也不是羨慕。
她從小生活在人族有名望的家族里,學得會大方優雅,也可以裝扮得可愛靈巧。
可蕭眠喜歡的是優雅和可愛嗎?他喜歡的,應該是蕭奉吟吧?
傅曦婉在心中自嘲。
云初沒想到那個少女會有些冷淡地看著他。
她很快就離開了視線,但云初一直遠遠地看著她。
很快,大比便開始了。
暮年作為陣法峰的峰主,自然是坐在上面觀望的。
蕭塵拿出了一個抽簽筒,向空中拋去。
只見抽簽筒在空中搖了一搖,有兩只簽飛了出來。
暮年看向空中兩只簽寫著:符篆峰,鍛器峰。
隨后,兩個峰便派弟子出來對戰。
臺下,符篆峰弟子抽出了幾十張符紙備戰,鍛器峰弟子拿了一把像是新鍛的劍器挑釁地看著對手。
暮年看著臺下符篆峰弟子不斷拋出的符紙,怎么也不能用符紙靠近對手的身邊。
她對那鍛器峰弟子的劍器有些感興趣,居然能擋住那么多攻擊符紙。
半柱香過去了,那符篆峰弟子顯然已經用完了手上的符紙,有些吃驚地看著對手。
拿著劍器的鍛器峰弟子,越發地挑釁地看著他。
“你沒招了吧?那我可就來了!”
說完,他便提著劍器朝符篆峰的弟子砍去。
只見那符篆峰弟子靈巧避開,從懷里拿出一張爆破符,往劍器貼去。
鍛器峰弟子看清了符紙之后,眼睛瞪大了一般,他立馬扔出了手上的劍器。
那劍器在扔出之后,立馬在空中爆炸成碎片。
勝負已成定局。
鍛器峰弟子心疼地看著一攤碎片,認輸下了臺。
蕭塵的聲音從高臺上傳來:“符篆峰勝!”
暮年拿出蕭風剛才遞過來的糖炒板栗,這是海棠自己做了讓他帶來的。
她早就知道輸贏,所以并不驚訝符篆峰弟子會勝。
空中的抽簽筒又搖了搖,這一次是陣法峰對戰御獸峰。
暮年朝著吳老頭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吳老頭被她這一笑滲到,打了個冷顫。
陣法峰出去的是隨風,這是除了蕭風之外,她覺得有前途的弟子。
隨風對陣法非常感興趣,而且一遇到不懂的,經常大晚上在她院子外面求指教。
暮年是極其喜歡這個弟子的,不僅長得好看,而且特別地活潑好動。
御獸峰派出了一個比較大塊頭的弟子,大塊頭還牽著一只兇惡的魘祈獸。
眾弟子看著那兇獸,比那大塊頭都高出一倍,他們擔憂地看著隨風。
隨風淡淡地看了那兇獸一眼,連對手都沒看。
他朝著暮年的方向看來,突然大聲問道:“師叔!蕭風問你那栗子好不好吃?”
眾人無語地看著暮年。
暮年拿出一顆栗子朝他道:“好吃是好吃,就是扒得手有些疼。”
隨風聽到她回答,笑道:“等我打完這場我就給你去扒栗子。”
那大塊頭見隨風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有些生氣道:“還比不比了?”
隨風看向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聽說小師叔還沒入峰前,御獸峰的峰主差點殺了她。
隨風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大塊頭,大塊頭用打獸鞭引著那兇獸朝隨風攻擊去。
隨風靈巧地避開了兇獸的每一次攻擊。
隨風一邊避著那兇獸攻擊,一邊用術法在地上繪畫一個陣法。
他從兇獸的身前越過,在大塊頭的身后落了最后一道力量。
大塊頭譏諷地看著他道:“這是要給我畫一個傳送陣嗎?畫傳送陣可是違規的!”
隨風沒有理會大塊頭,他從懷里抽出三顆上等靈石,朝術法繪制出來的三個陣眼投擲過去。
陣法瞬間運轉起來。
所有人見到那發光的陣法,他們也以為是一個傳送陣。
只有暮年淡淡地笑了笑。
光芒褪去之后,眾人看清了臺上的局勢。
“困陣?”臺下有弟子發出聲音。
那大塊頭和兇獸直接被困在隨風所畫的范圍之內。
大塊頭移動腳步,卻發現他和魘祈獸被局限在一個小小的空間之內。
他對著隨風有些氣急敗壞地道:“你用陣法困著我還怎么打?”
隨風站在他對面,對大塊頭嘲諷一笑:“誰說不能打?”
忽然,困陣里發出幾道光芒朝那兇獸攻擊去。
只見兇獸被幾道光芒打到之后,便亂竄了起來。
原本空間就極小,兇獸好幾次都差點撞到了大塊頭,他不斷地避開。
他見魘祈獸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有些著急地揮動手里的打獸鞭朝它打去。
這一打,那兇獸跟瘋了一樣,朝他更加猛烈地撞來。
這一次大塊頭無地可躲,生生的被兇獸撞飛,困陣也在一瞬間失去效果,那大塊頭直接飛到了臺下。
“陣法峰勝!”蕭塵的聲音在暮年的耳邊響起。
她朝著隨風微微一笑。
隨風屁顛屁顛地跑上臺來,朝著暮年恭敬地行了個禮。
“師叔!”他笑著道。
比完賽后,隨風是不能參加下一場的,所以他可以隨意走動。
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接過暮年手中的栗子,一顆顆仔細地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