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杭城,西泠印社。
一個年輕的小哥放下手中年代氣息十足的筆記本,抬頭無奈看向眼前這個鑲著金牙的中年人。
這個金牙大叔足足煩了他十來分鐘的時間,想要靜下心來看看爺爺留下的日記都做不到。
“你這里收不收拓本?”
金牙大叔看著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