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何大清踹了起來。
“傻柱,你二師傅說你也學的差不多了。今天我們就提點東西,就在豐澤園里擺上兩桌當謝師宴了。”何大清邊收拾邊說。
“???豐澤園???謝師宴???”何雨柱昨晚激動的半宿沒睡,剛睡著就被何大清給踹下了床。正迷糊著呢。
是了,幾年前何大清帶著傻柱憑一道糟溜三白打敗了豐澤園所有廚師。掌柜的想何大清留下來主廚,何大清婉拒后給傻柱找了個二師傅。要說這傻柱雖然叫傻柱,但人真不傻。就像一大爺說的那樣,誰把傻柱當傻子,自己才是傻子。
傻子能譚家菜,川菜,魯菜,本幫菜等菜系都學的很厲害嗎?傻子能下圍棋下贏大領導嗎?傻子能收拾的了許大茂嗎?別跟我說什么秦淮茹,棒梗,那個時候大饑荒年代,大人都吃不飽。甚至吃觀音土的時候。一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偷一只雞吃,還能帶著兩個妹妹,不自己吃獨食。你還能多苛責什么。但這行為不對,傻柱沒有及時糾正還縱容,只能說傻柱不會教育孩子。秦淮茹她們的伎倆可能傻柱前幾年不怎么懂,但繼冉秋葉,于海棠,婁曉娥以后。傻柱絕對看明白了,但明白又如何,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放就能放的。秦淮茹就是吃準了傻柱重感情,喜歡孩子這一弱點。說要嫁給傻柱。就這還吊了傻柱8年。
8年啊,人能有多少個8年。如果不是傻柱這黃金單身漢太招女人,估計秦淮茹能再吊個十年!!!有句古話說得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還有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傻柱就是兩樣都占了。
“傻柱,跟你說話呢,從昨天開始你就經常走神。”何大清心想這傻柱該不會知道我和白寡婦的事兒了吧!管他呢,反正把工作和關系給傻柱跑一下。以后雨水就交給傻柱管。“哦,知道了。爹”何雨柱不知道何大清在想什么,不然一定要和他掰扯掰扯。穿好衣服從水缸里打了一瓢水,就著冰冷的水隨意的洗了下臉。
“爹,我下個月工資自己領了,我想攢錢買一輛自行車。或者你給我200塊我去買一輛也行。”何雨柱想到傻柱的工資都是何大清幫著領的就這樣說。
“你買車干嘛,軋鋼廠離四合院又不遠。就兩條街。”何大清驚疑的看著何雨,不會這傻柱真的知道些什么吧。我還沒想好怎么說呢。
“不是現在升主廚了,而且你和二師傅也說我可以出師了。我就想到時候我們可以多接點酒席。跑遠一點,多存點錢給您找個兒媳婦。”何雨柱隨口胡謅。
他總不能告訴何大清,我知道你和寡婦好了,還知道你們要不了多久就要跑保定去了,留下自己親兒子女兒不要,去給人養兒子。到老了寡婦死了繼子也不管你了吧,只能先把自己的財政大權抓在自己手里。
何大清沉思一會兒就說“行吧,下個月發工資我就帶你去財務科那里去說一下。來,給你二十,給你二師傅買點好的。”
何大清從衣服內襯里拿出一把錢。從中抽出兩張大黑拾。“好嘞,您瞧好嘞。我先走了,等晚上豐澤園見”說著傻柱頭也不回的掀開門簾就出去了。
“哥,你一大早干嘛去?”一個瘦瘦弱弱的小女孩從旁邊的門里跑出來攔住何雨柱說。
何雨柱看著現在才讀初中的何雨水。笑著說“爹說今晚給我在豐澤園二師傅擺兩桌謝師宴。我現在去街上供銷社買點東西謝謝二師傅。”
“我也要去,我要吃冰糖葫蘆。”何雨水俏皮的說。“好吧,我給你買,誰叫我是你哥呢。”
“哥,今天怎么這么大方啦,平時叫你給我帶點糖塊都舍不得。”何雨水狐疑的看著何雨柱,“這不是叫爹給了我一點錢給二師傅買點東西提過去嘛,隨便扣下來一點都夠你的冰糖葫蘆錢。”
說起來何雨水從來沒缺過嘴,何大清和傻柱都疼何雨水。可這丫頭就是不長肉,而且慣的有點懶了。“好,走咯,買糖葫蘆去咯。”何雨水拉著何雨柱急急忙忙就往院外走去。
走到供銷社,一片熱鬧的場景。
吃的,喝的,玩的。
衣服褲子,針頭線腦。
鍋碗瓢盆,收音機,自行車。
市面上有的這里都有,市面上沒有的這里也有。
現在是糧食計劃經濟。買買糧食要票。
再過幾年的天災鬧大饑荒,城里全面實行物資管制分配。每人配額急劇消減。
只能說餓不著。那時候買什么東西都困難,而且還不能私人買賣,別抓到就是投機倒把,輕則罰沒貨和貨款,口頭教育。重則打靶。
何雨柱想到這些,就計劃著這幾年配額足可以采買就多買點糧食和肉菜,糧食保存的好可以保存十幾年,蔬菜可以泡酸菜,泡菜,曬梅干菜。
肉可以做成臘肉,火腿之類容易保存的。反正自己是廚子,做的這些東西味道都不差。只是要整一個隱蔽的物資存放點。
心里想著事,隨意買了兩瓶上好的汾酒。和兩條不錯的煙。再秤了兩斤糖。提溜著跟著何雨水逛了起來。
“哥,冰糖葫蘆,快給我買一串。”何雨水看見冰糖葫蘆的攤就拉著何雨柱去買。
“來一串糖葫蘆”
“兩串。”何雨水搶著說。
“好。算你有良心。”
何雨柱和何雨水逛到下午快到飯點才趕到豐澤園。
“何師傅,你才來啊,你爹早就到了”“得,我還以為他們還要一會兒才來,我爹他們呢?”何雨柱對著跑堂師傅問到。
“他們在二樓的兩個桌子的大包間,你爹和你二師傅早就在上去聊天了。”
“好,謝了。”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走上二樓,隱約聽到“大清,你真的決定走了,傻柱還好,能自己掙錢了。雨水可還小啊”。心里就是一跳。
腳步一頓,忙看向何雨水。“哥,你看我干嘛,走,別讓爹和你二師傅他們等急了。”何雨水看何雨柱不走就拉著何雨柱往包間推門走去。
吱嘎一聲清響,驚的里面的二人忙轉移話題。“傻柱,又帶你妹去哪兒瘋了。今天我怎么給你說的你忘了。”何大清繃著一張臉說道。
“爹,我記著呢。二師傅,這是我給您買的煙酒,多謝這些年您的照顧。”何雨柱舉著手里的東西說。
“傻柱,我也沒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最后教你一句話。只管做菜,別管來客是誰。”二師傅語重心長的說。
何雨柱知道這是怕之前那個傻柱做菜遇到不順心的人或事瞎搞,做了壞規矩的事。所以連忙應到“是,二師傅”。
陸續何大清一些圈內的朋友來齊了。
何大清就站起來笑著說“都是老交情了,我也不多說什么了。今天呢是我兒子何雨柱從他二師傅這里出師了。現在跟我在紅星軋鋼廠當主廚。以后就承蒙各位多多提點我這傻兒子了。哈哈。。”
“哪里哪里,大清你兒子的手藝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以后有忙不過來的時候還有小何師傅幫忙搭個臺子。”有個老頭搭腔。
“那我就多謝前輩了,正巧我準備買兩輛自行車。有場子一定要叫我啊。”何雨柱急忙順桿子往上爬。
“傻柱,你早上不是說買一輛嗎?怎么要兩輛了。”何大清疑惑的望向何雨柱。
“雨水現在上學有點遠嘛,我反正也要買,就想給她也買一輛。也好早點到家”何雨柱不慌不忙的說。
“你小子不錯,知道照顧妹妹。”二師傅寬慰的笑著。
“應該的。誰叫她是我妹呢。我不疼她誰疼她。”何雨柱大聲說。
“哈哈。好好”
一片叫好聲。
“謝謝哥,”何雨水在旁邊歡喜的說。
何大清搖搖頭去和他的朋友去侃大山去了。。。
喝到很晚何雨柱扶著何大清,帶著妹妹何雨水悠悠的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