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謠雖然是堅持了兩天不回家,可是莞楚那邊卻完全不配合他。
這也導(dǎo)致那個要求兩人兩天內(nèi)不說話的任務(wù)一直都沒有完成,自然也拿不到獎勵。
而此時兩人正一人一邊的坐在咖啡店的吧臺兩側(cè)。
從神情中不難看出來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秦謠沒事就擦一擦臺面,又擦一擦杯子,實在沒的擦的了,就擦擦烘烤機,燒水壺。
莞楚這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咖啡,半天也不說話。
今天她的穿著就沒有之前的那種給人青春靚麗感覺了,反倒有些憂郁感。
長發(fā)是很自然的垂下來的,上身是穿著一件純色襯衣,下面穿的是一條牛仔短褲。
這會店里也沒別人,倒也不用戴墨鏡,眼神給人一種抑郁的感覺,不知道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兩人就這么保持著默契,誰也不說話。
又因為這街道算是安靜些,氣氛就更加的沉悶了。
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還是秦謠站了出來。
“今天你怎么沒去節(jié)目組那邊了?”
“休息。”
似乎是覺得回答的太敷衍了,莞楚又補充了一句。
“節(jié)目開播前的休息。”
好吧,還是很敷衍,甚至都沒抬頭看一眼秦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次海報門事件的原因。
“那你的原創(chuàng)歌寫好了嗎?”
“寫不出來。”
“那你......”
“我很好,沒事。”
最后一句秦謠還沒問出來了,莞楚先搶答了。
接著一仰頭將杯中的剩的咖啡一飲而盡。
氣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看著被莞楚緊緊握在手中的馬克杯,秦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做。
這換誰來看都知道有事。
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書里說,這個時候的女人都是母老虎,不能惹。
看著莞楚那一臉消沉的模樣,莫非是傳說中的那個來了。
書中還說,女人那個來了的時候,更不能惹。
好在這個時候,門鈴“叮鈴鈴~”的響了起來,秦謠終于可以先稍微不管莞楚。
盡管秦謠一直多沒有正式開業(yè),但現(xiàn)在的情況也勝似開業(yè),基本上也可以運營起來了。
只是他目前并沒有想到一個好的放式,林夏煙和胡優(yōu)優(yōu)都有給過他一些建議,但都被否決了。
開店是一個很重要的時刻,不能那么草率。
這個咖啡店不僅僅是傾注了他的全部心血,更是他即將大學(xué)畢業(yè),邁入社會的第一份禮物。
一定要留下能回憶一生的故事。
“歡迎光臨~”
然而現(xiàn)在店算是半開著,來了客人就得歡迎。
只是讓他意外的是,來的幾個人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客人,而都是熟面孔。
“呦,秦謠,你這不都開業(yè)了嗎?”
“這裝修的不錯啊,有那味了。”
“老板,給我來一斤咖啡豆,磨成粉末,不要見半點塊粒的在里面。”
“.......”
來的三人正是秦謠的三位室友,沒想到他們今天竟然有空來這里。
再看莞楚,都不用秦謠提醒,早就已經(jīng)將墨鏡口罩裝配齊全。
而那幾人一進(jìn)來就先是在店里面東看看,西摸摸,也沒人注意她。
時不時還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
個個跟第一次進(jìn)大學(xué)校園時一樣。
“你們要喝什么?”
“隨便。”
“我也隨便。”
“我要一杯卡布奇洛,細(xì)細(xì)的拉個愛心,不能有半點溢出來。”
秦謠也懶得吐槽,開始忙碌了起來。
但是一次性做三杯,就算再熟練也要一點時間。
于是,一直都郁郁寡歡的莞楚這時站了起來,走到了吧臺后面,也就是秦謠的身邊。
“你干嘛?”
秦謠有點意外,今天的莞楚他有點看不懂。
莞楚沒有回應(yīng),自顧自的去水池里洗了洗手。
甩干凈之后又伸在了秦謠的面前。
“擦一下。”
“???”
“擦干啊。”
“哦哦哦。”
秦謠這才反應(yīng)過來,拿起身邊的毛巾小心的給擦拭著。
就像是媽媽給女兒擦手一樣。
本來三位室友是對這個女生沒有什么注意力的,畢竟不認(rèn)識。
但是眼前的這一幕差點驚掉了他們的下巴。
“我沒看錯吧?他們兩在干嘛?”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秀恩愛?”
“破案了,我說他那幾天不回宿舍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誰能想到一向在學(xué)校里當(dāng)個三好學(xué)生,每天眼睛里只有學(xué)習(xí)的秦謠。
原來是這么不老實的一個人。
虧他們還以為是因為忙著咖啡店的事情。
現(xiàn)在看起來,的確很“忙”。
幸好他們是看不到莞楚的面貌,如果要是知道這是莞楚,勢必會讓他們再震撼一次。
由于兩人之前已經(jīng)在家里一起做過一次飯,這會秦謠也明白莞楚要干嘛了。
和之前一樣,莞楚乖乖的站在一邊,秦謠說設(shè)么她就做什么。
并且她曾經(jīng)也是秦謠試驗對象中的一員,多少都有了解該怎么做。
沒有像在廚房時候的那樣笨手笨腳的。
反倒是讓秦謠的工作效率增加了不少。
如果不考慮莞楚有自己的事情做的話,秦謠是很愿意讓她當(dāng)自己的員工的。
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她既放棄家里的企業(yè)繼承,又放棄自己的從藝之路。
很快,在兩人的共同配合下,三杯咖啡就做了出來。
“你們坐那么遠(yuǎn)干嘛?坐這來啊。”
看著那三個家伙坐在遠(yuǎn)處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估計今天這事已經(jīng)解釋不清楚了。
不過也沒關(guān)系,隨他們怎么想,反正自己是不會把莞楚的身份透露出去的。
“額,這是你的助手?”
“我們不妨換個問法,這是你的合伙人?”
“還是不夠大膽,我來問,這是令正?”
三人的問題一人比一人離譜。
不過越是離譜,兩人的關(guān)系才越是那樣。
但秦謠也不能這么明說,這就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他倒是愿意的,可人家莞楚不一定愿意啊。
“你們喝你們的吧,別亂猜了。”
秦謠索性也懶得理他們,一人一杯的端了過去。
“本來還想來這里給你幫忙,結(jié)果哪想到竟然,竟然,唉。”
“古人誠不欺我也,男人都是見色忘友的。”
“大膽點,他就沒想起過我們。”
三人又是一陣調(diào)侃,但無論是秦謠還是莞楚,又都很默契的不予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