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修煉完后,才想起《蛻凡功》里面還包含了三大武技。
心神入識海,翻開《蛻凡功》,上面有三大武技,分別是《七玄掌》《七玄步》《七玄刀》。
不愧是由《七玄練皮術》升華而來,三大武技皆以“七玄”命名。
雖然《蛻凡功》與心神相合,只是更容易理解,而不是直接就會,所有的功法,武技,都需要從頭開始學習,武技也需要經歷入門、大成、化境、意境等階段。
查看三大武技。
武技:
七玄掌:掌出七重力,每一道力量是前一道的一倍。
七玄步:積七重力,可越空邁出七七四十九步
七玄刀:化氣為刀,刀出七種力,陰陽金木水火土,需要煉五臟境才能大成
三大武技并無具體的招式,更多的是一種勁力的使用,《七玄刀》更是需要煉五臟時候才能大成。
當然,也并不是不能修煉,只是不能大成,威力上,還不如七玄掌,當武者達到煉皮境,就已使皮膜堅韌、堅硬,一般鋼鐵刀劍不可傷,運勁于掌,也達到了刀劍的硬度。
一掌之下,鐵木成灰。
簡單的說,李孟現在已經超越了家中的護衛隊隊長,以前讓他崇拜羨慕的鐵榮,他不用武技,也能打贏。
李孟因為半日進入煉皮境而產生的激動感,慢慢消退。
瀏覽了下武技,并未去修煉。
再次觀想識海中的觀想圖,不知道是因為有使用限制,還是有著其他原因,觀想圖怎么也不動。
觀想觀想圖,也不是沒有好處,可以定神,思維放空,無思無念,賢者人生,一時間什么都會看淡,又什么都能看懂,特別的美妙。
李孟一時觀想入了神,時間靜止,空間凝固,只有思維在超越一切。
神魂在無意識之中緩慢的增長。
當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朝霞出,日出現。
李孟睜開雙眼,一夜的觀想,沒有一絲疲憊,反而神清氣爽,萬物不縈于心,超然的狀態。
“咚”
李孟的房門第二次被人踹開,這次爛得更加徹底。
碎木分濺,木屑飛揚。
找不到一塊一尺大的殘片。
“你們是誰?”
李孟冷漠的道。
他從超然狀態被震入現實,看著昨日費盡心力才修復的房門,被第二次踹爛,再也沒有修復的可能,心中有怒,只是一時神情因心理狀態,而沒有顯示出憤怒,有的只是冷漠。
他高高在上的態度,反而唬住了剛進來的三名青衣弟子。
“這位師弟,請問你是李孟嗎?”
三人中,為首的人笑著問道。
他可能不常笑,勉強裂出的一道笑容,真丑。
“你們拿著門禁卡,打開了陣法,并且踹壞了房門,然后問我是誰?”
李孟看著三人,并不熟悉,并不是新人院的弟子。
昨天在廣場的聚會,憑著第一次模擬后,蛻變出強大的心神,所有人的相貌不說都記住,至少在李孟心里,有了一絲痕跡,如果再次看見,也會認出,只是不知道名字。
面前的三位青衣弟子,不是新人院弟子,就只能是外門峰的弟子。
李孟皺了皺眉頭,外門峰找自己做什么?他熟悉的只有那位熱心的顧師兄,難道是顧師兄找他?
也不對,顧師兄和他并不熟悉,怎么也不可能找他。
“我是李孟,現在,你們該告訴我,你……們是誰?”
李孟是咬著后槽牙說的這些話。
同時,他運勁于身,半日入煉皮境的他,也想體驗下揍人的感覺,對于這些踹門而入的無禮之人,不就是最好的試驗對象嗎?
“給我滾出去!”
李孟雙腿一蹬,周身皮膜一陣收縮,勁力透全身,腳掌下踏出一個小坑。
身如利箭般射向為首的人。
半空中,雙拳出擊,不留一絲余地,野蠻的想著為首之人砸去。
雙拳如錘,爆裂無比,撕開空氣,衣袖咧咧作響。
“糟糕!草率了。”
人在半空,李孟才想起來,他剛到宗門兩天,如果現在就表現出煉皮境的武道境界。
如果有人懷疑他得到什么寶物?會不會被人因嫉妒而暗殺,都是說不一定的。
趕緊收束力道,半空中一扭腰間,準備錯開那三名青衣弟子。
“啪”
為首之人手掌伸開,穩穩的接住李孟的拳頭,輕輕一推。
“練皮境?”
感覺又有點不像,力道不夠,肉身感覺也不一樣,差了點意思,才顯得疑惑。
李孟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倒不是那名青衣弟子的力氣有多大,主要是他收束力道的后患,胸中有些煩悶,氣喘。
“不是,只是從小力氣就大。”
李孟反駁,怎么能承認自己達到煉皮境,這不是招災惹禍嗎。
“行了,我不管你是什么境,在我們這些執法弟子面前,最好不要想著反抗。”
為首之人不耐煩的說道,煉皮境對于他們來說,太過于弱小,如果不是《門規》約束。
這名敢于對他出拳的弟子,他直接就把李孟打趴下。
“執法弟子?我犯了什么門規嗎?”
李孟皺眉,對于執法、違法、犯法之類的,他都是敬而遠之,沾上了準沒好事。
剛到兩天,怎么就有執法弟子上門了?
“據你們新人院首席師兄上報,李孟因不滿門派安排,毀壞門派公共設施,并且還撕毀門派發布的功法《七玄練皮術》,撕毀門派《門規》。”
為首的青衣弟子,邊說,邊示意了一下另兩名弟子。
一名弟子看了下房門,以及補丁滿布的床,桌椅。
另一名青衣弟子,也拿起撕毀的《七玄練皮術》,以及完好的《門規》。
“看來你們首席師兄沒有冤枉你,除了《門規》之外,其他的都是真實的。”
為首弟子厭惡的看著李孟,對于這種不守門規,自視甚高的弟子,嚴重缺乏好感。
他看著李孟,冷漠的道:“跟我們走吧,不要想著反抗,不然,只能打斷你的四肢帶走。”
李孟明悟,自己這是被栽贓陷害了。
“那請問,執法弟子依法犯法,故意損壞門派公共設施,又該怎么判?”
李孟說著,眼睛盯著地上的碎片,那都是房門炸開后的碎片。
不是他想激怒面前的執法弟子,他是真的不想去執法堂。
特別是,他猜測南宮恨是內門長老的侄子輩后,更不想去,在權勢面前,沒有公平,他進去了,很大可能就出不來。
“你說地上這些殘渣嗎?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家房門是壞的,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青藍木所制作的房門,以我當時發出的力道,只會震斷里面的門栓,而不會對房門有任何損壞,所以,責任不在我,而在你,如果你有不服,可去執法堂上告我。”
為首弟子說完,一把抓住李孟,半提半拖的把李孟拉走。
后面兩青衣弟子相視一眼,苦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