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的人,是一起進(jìn)入新人院的三名弟子,除豪門弟子之外的那三名弟子。
至于叫什么名字,沒有接觸過,李孟也不清楚。
“三位師弟,你們有事?”
李孟輕輕往回拉,就把拉著他的那名弟子,拉倒在地。
對這三名弟子,李孟是缺乏好感的。
要說惡感,內(nèi)心是有一丁點(diǎn)的不喜,這都不重要,彼此就當(dāng)彼此的陌生人就好。
現(xiàn)在看見房門口又是一大片人,難道又是南宮恨來找麻煩了?
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李孟,管事師叔在里面等你。”
另一名弟子上前接著道。
同時,倒在地上的那名弟子爬起來,非常不爽,還想和李孟扭打,被其他兩位攔住。
搖搖頭,準(zhǔn)備讓管事收拾李孟,他們當(dāng)好他們的走狗就好。
可惜,李孟不像他們所想。
大早上就被拖去執(zhí)法堂,面臨生命的威脅,雖然最后被解除,無罪回來。
但,面臨死亡的惶恐,面臨栽贓陷害的憤怒,面臨最后無罪的釋然。
一波波的心靈沖擊,他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
現(xiàn)在,聽見三人的話語,再透過人群,他已經(jīng)看見自己住所門口站立的兩人,是鄭氏兄弟。
那他住所里面,就應(yīng)該是新人院管事。
不用說,這三人應(yīng)該是當(dāng)了鄭氏兄弟的走狗,至于管事,管事顯然看不上這三人,他的走狗就是鄭氏兄弟等八大教習(xí)。
“狗一樣的東西!”
怒火洶洶燃燒,李孟一腳把說話的弟子踹了出去,踹在其胸口,半天不得起。
他們即使拿到了《七玄練皮術(shù)》,時間太短,也沒有怎么修煉,在身體素質(zhì)、敏捷上面,與李孟相差太遠(yuǎn)。
接著,李孟走到那名剛爬起來的弟子身邊,抓住他的兩側(cè)肩膀。
抬起,砸下。
“咔嚓”一聲,腿骨斷裂,塵土飛揚(yáng),那名弟子慘叫著倒地。
“真難聽?!?/p>
心情煩躁的他,聽見慘叫聲,更加的煩躁,走到那名弟子的頭部,向太陽穴輕輕一踢,一牛之力的輕輕一踢,把那名弟子踢暈了過去。
他雖然心情不爽,面對鄭氏兄弟的走狗,沒有憐憫,只有憤怒。
李孟也沒有想過去殺人,只想發(fā)泄一場。
這名弟子最囂張,受到他最熱情的招待。
然后,他準(zhǔn)備把最后一名弟子給撂倒時,鄭氏兄弟已經(jīng)看見這邊的動靜,跑了過來。
“李孟,你在干什么?”
鄭氏兄弟攔住了李孟的步伐,護(hù)住了最后的那名弟子。
“見過兩位教習(xí),弟子在和師弟們切磋武道?!?/p>
李孟淡然的說道,說話間,看向最后那名弟子。
那名弟子臉色煞白,瑟瑟發(fā)抖,全身都在顫栗,在李孟的眼神下,更是一個不穩(wěn),癱在了地上。
不管怎么說,他都還是個十二歲的少年,有些小人嘴臉,也有些奴才模樣,那都是處于陌生環(huán)境下的不安全感。
一時間,李孟心情平靜下來,沒有后悔。
只是所處立場不同,沒有對錯,只有生死,至少李孟沒有想過弄死三人,這就是最大的寬容。
“切磋?你很喜歡切磋嗎?我們兩兄弟陪陪你,怎么說,我們也是你的教習(xí),需要做到教習(xí)的責(zé)任。”
鄭懷仁冷笑道。
看著剛收下的三個走狗,就受傷了兩人,其中一個腿骨斷裂,顯然受傷不輕,幾個月才能好起來,也有些生氣。
面對李孟,他想的就是,早點(diǎn)弄死他,弄死了才舒坦。
“教習(xí),弟子也想和教習(xí)切磋,只是剛才聽三位師弟說,管事師叔在里面等我,只能等到下一次。”
李孟一臉遺憾的說。
如果不是鄭氏兄弟知道他的情況,還以為他是真的想和他們兄弟切磋。
這時的他們也有些疑惑,怎么說,他們兩都是殺死李孟大哥的兇手,從李孟的表情中,并未發(fā)現(xiàn)他對他們兄弟的怨恨或者殺機(jī)。
至于李孟表現(xiàn)出來的武力,從南宮恨處了解到了李孟有著奇遇,也不足為奇。
再說了,李孟表現(xiàn)出的,也只是比普通人強(qiáng)大一點(diǎn),對于他們兄弟來說,反掌可滅,沒有一點(diǎn)威脅性。
兩兄弟對視了眼,讓開道路。
“那你進(jìn)去吧,別讓管事師叔等急了?!?/p>
李孟從兩兄弟中間走過時,鄭懷義攬著他的肩膀,低聲笑道:“李師弟以后想切磋,可記得來找本教習(xí)?!?/p>
說話間,緊了緊李孟的肩膀,咯吱作響。
李孟強(qiáng)忍劇痛,默默點(diǎn)頭,表現(xiàn)出“受了委屈,還不敢說”的小委屈模樣。
內(nèi)心暗罵:這是個陰險玩意兒,生兒子沒屁眼的那種,下次肯定找你切磋,送你去見你家祖宗。
鄭懷義滿意的放開了手,臉上沒有笑容,一臉陰沉。
等李孟走遠(yuǎn)后。
鄭懷仁看見自己兄弟的表情,詢問了句,“怎么了?李孟有什么問題嗎?”
鄭懷義摸索了下手掌,也有點(diǎn)疑惑,帶著不肯定的語氣,說道:“我剛才本來想把他的手臂卸下來,沒有拉動,然后,我想劃破他的皮膚,也沒有劃破。”
“你是不是用的力氣太???”鄭懷仁猜測道。
“我剛才是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也不算小,也有著一牛之力,所以,我才有些不確定?!编崙蚜x說完,接著說,
“我猜測,他是不是進(jìn)入了煉皮境。”
“真的假的?奇遇就這么強(qiáng),才兩天就進(jìn)入煉皮境?”鄭懷仁不可置信的道。
兩兄弟都陷入懷疑中,還是作為哥哥的鄭懷仁下定決心,“不管了,下次給他安排個出新人院的任務(wù),直接殺了,留著煩心。”
鄭懷義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
“未免夜長夢多,就明天吧。”
鄭懷仁相對來說,穩(wěn)重一些,兩兄弟之間拿決定的也是他:“先不著急,這次管事師叔找李孟,還不知道什么事情,即便要做,到時候把南宮恨那家伙也拉上,他不是要李孟的奇遇嗎?”
兩兄弟嘿嘿的笑了一聲。
這邊,李孟走進(jìn)自己的住所。
管事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見李孟進(jìn)來,一臉憤怒的看著他:“聽人說,你因為不滿宗門的入門測試結(jié)果,把宗門的家具損壞,本管事以為是假的,沒想到??!”
說話間,一臉沒有教好他的樣子,“明天你就離開宗門吧,我們七玄門太小,養(yǎng)不起你這樣的大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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