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菜的許銘謙聽見了安清一叫自己,放下正洗到一半的菜就往安清一那走。
“怎么了,叫我來干什么?”
“沒有什么,就是我的肉切完了,問你一下,我接下來該干什么?”
許銘謙看了一眼案板上的肉。說不上切的很好,但也算過得去。索性,他也不再糾結(jié)了。
“等我一下,我去把剩下的菜洗了,然后我們一起去穿肉穿菜。”
許銘謙手腳非常麻利的洗完了菜。拿著桌子上的鋼簽,分出一半交給安清一。
許銘謙邊給還邊囑咐道“等會兒你看我怎么穿,然后你再跟著我的樣子一起穿,小心別扎到手了,畢竟這鋼簽還是蠻鋒利的”。
安清一聽著許銘謙啰啰嗦嗦的囑咐,心頭一暖,畢竟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的人也沒幾個,有也是自己的爸爸和媽媽。
安清一甜甜一笑“放心,我會認(rèn)真學(xué)的,不會讓你操太多心的,你都快活成我的爸的樣子了。”。
許銘謙扭過頭看著安清一,開玩笑的說:“真的,要不你叫我爸爸,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安清一感受到了無語,自己剛還感動,他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沒想到下一秒,他就想當(dāng)自己的爸爸。
這就是傳說中的,總有兒子想當(dāng)?shù)?/p>
今天她安清一可算是長見識了。
安清一抬起自己的拳頭,你再說一次,就你還想當(dāng)我爸爸,我當(dāng)你爸爸還差不多。
真的是會順著桿爬,我就是感嘆了一下。
“你也太狗了,好心情都被你給毀了。”
許銘謙看著安清一揚(yáng)起的小拳頭,感覺自己可以打10個,自打一拳會哭很久的那種。
不過這些就心里想想,現(xiàn)實(shí)里他還是對安清一服軟了,“我的錯,我的錯這不就是順口接了一句嗎?習(xí)慣了習(xí)慣了,別介意,請這位少俠放下你的拳頭,寬恕在下的過錯”。
安清一見許銘謙服軟了,也就不追究了,自己心里也明白,這是他讓著她,不然就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的估計(jì)對他來說就是撓癢癢的吧。
“stop,不要貧了,快點(diǎn)穿菜,我都快餓死了”
“你是除了吃,就還是吃吧,不過你吃這么多身材還這么苗條,真的是上天的恩賜,不然就你這個吃法遲早變成一頭豬。”
“許銘謙,你對人世已經(jīng)沒有什么眷戀了是吧?”安清一生氣的吼道。
“不會說話就少說點(diǎn),不說話憋不死你,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你嘴這么毒,在外面說話不超過三句,在我面前長篇大論。”
許銘謙摸著自己的下巴,仔細(xì)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輕聲說著:“可能你是我唯一的特殊吧,面對別人我都不想理,只有面對你的時候,我感覺怎樣說都不嫌煩”。
“尤其你生氣的時候,我總感覺特別的開心,感覺心情一下就好了起來。”
安清一還正因?yàn)樵S銘謙說的那句,可能你是我唯一的特殊吧偷笑著。下一秒她就破防了,我生氣他很開心,這就是他每次欺負(fù)我的理由。
安清一越想越氣,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看著許銘謙正在穿簽的手,頭腦一熱,拉著他的手就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叫你氣我,叫你氣我。
正在穿簽的許銘謙,突然感覺胳膊被什么拉了一下?然后就一陣劇痛傳來。
低下頭時,看見安清一的嘴正在咬著自己的胳膊,然后他就寵溺的笑了一下,反正自己也不是很痛,讓她多咬一下就何妨,她開心了就好。
在遠(yuǎn)處看來,茂盛的梧桐樹下,微風(fēng)吹來,樹葉輕輕搖晃著,而在樹下的男孩女孩,如同神仙眷侶一般,女孩生氣的咬著男孩的手臂,而男孩卻一點(diǎn)也不生氣跑,寵溺的看著女孩,任由她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怒意。
天空很藍(lán),白云也隨著微風(fēng)輕輕游動遮住了太陽,帶給人世間一絲清涼,萬物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而這幅場景剛好構(gòu)成了兩人的背景,好像形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只是可惜沒有人定格下來這一幕。也許只有那時間長河才會永遠(yuǎn)記住吧。
安清一咬到嘴都累了,當(dāng)然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懂得把握尺度,根本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不過還是留了一個小小的牙印。
安清一抬起頭聲音小小的說:“你怎么不反抗啊?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再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了欺負(fù)你了。”。
許銘謙溫柔的回答道:“氣消了沒?消了我們就趕緊做飯,剛還說你肚子快餓扁了,再說了你這個傷害對我來說灑灑水啦。”
安清一鼓了鼓臉,卻沒再說什么。
安靜下來的效率就是快,不到一會兒兩人就把食材全部準(zhǔn)備好了,許銘謙把燒烤架里炭火點(diǎn)燃,然后把食物放在烤架上就開始烤了起來。
許銘謙拿出一點(diǎn)油刷在架子上,不停的翻動著肉串,使肉可以更均勻的受熱。
安清一看著許銘謙熟練的動作,心想看他做的這么熟練,肯定不會很難吃,想著就把注意力轉(zhuǎn)到許銘謙手里的肉串了,太香了,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肚子也不停的咕咕叫。
安清一趕緊催促道:“好了沒有啊?我都快讓餓死了。”說著就伸出一只白嫩嫩的手,想拿一串肉來解解饞。
許銘謙一把拍下了安清一伸過來的小手,“不要著急,肉還沒有熟呢,吃多了會拉肚子,堅(jiān)持一下馬上就快好了”。
安清一委屈巴巴地收回了自己的小手,眼睛還是盯著燒烤架上面的肉,都不舍得眨眼,生怕一眨眼肉就叫許銘謙吃完了。
許銘謙不斷的翻烤著,覺得差不多了,就撒了一些孜然,正要撒辣椒面時,想了一下,對旁邊可憐兮兮的安清一問:“你能吃辣嗎?”
安清一一下就精神了,“我不太能吃辣,你給我撒一點(diǎn)點(diǎn),就一點(diǎn)點(diǎn),比微微辣還要微微的那種”。
許銘謙稍微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按照安清一給她撒了一點(diǎn)點(diǎn),他敢保證他這輩子都沒有做過這么細(xì)致的活,撒的他都能數(shù)清每塊肉上都有幾個辣椒面了。
將撒好的肉串遞給安清一,看著她吃的開心的樣子,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其實(shí)他更想告訴安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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