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揚很自覺的就從房間里退了出去,留下江詠慈和解楊兩人獨自在包廂。
解楊一言不發,脫掉身上的大衣搭在椅子上抽起了煙。
香煙燃到了盡頭只剩下灰白的煙灰,解楊盯著冒著猩紅色的煙草眼底是化解不開的郁氣。
“江詠慈…你過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