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誠被流放的那幾年,西北的風沙很大,幾欲迷人雙眼。
他被流沙卷入時,心里什么也沒想。
娘總說,人活著就要有三分糊涂,活得太通透了,日子就沒盼頭了。
秦誠終究沒把這些話聽進去,身子一點一點沉入沙里,他下意識握緊了那塊玉,抬頭看著大漠的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