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膽怯不敢出聲。
朝堂上,陛下當眾收了南疆的阿哲,只因他的三人行,這番言語在后宮中傳了遍,不少人都背地咒罵陛下骯臟。
蘇妄言作為太監總管非常體恤下屬們,無論太監宮女對他都贊賞有佳,不像前任太監總管死摳干什么都要送禮才行得通。
蘇妄言冷漠地笑了笑,“也罷,你也是傳話的。”
蘇妄言說完起身前往正殿,瞧見阿哲正在外門,寒風瑟瑟,他依舊穿著那件單薄的衣裳,嘴唇都烏了。
蘇妄言見不得這種場面,說道:“你去換件衣裳吧,別還沒勾引到皇子,自個先冷死,劃算嗎?”
阿哲不為所動,蘇妄言域他而言是情敵,勾引皇帝的絆腳石,若真有一日三人行,會從聽蘇妄言的吩咐。
蘇妄言也不矯情,說過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抬腿便進了內宮,陛下依舊在批閱奏折。
不久便要下江南,京中大小事務都堆積在一塊處理。
“生氣了?”蕭玨聽見腳步聲,放下手中的狼毫,抬起眸子看向他,目露兇色,陰狠地盯著蘇妄言。
這段日子,給了蘇妄言太多特殊優待。
讓他不明白自己的地位了,不過是奴才而已,還是用來消遣無趣的奴才而已,當眾離開朝堂。
蕭玨作為皇帝的臉面都丟了。
蘇妄言知趣地跪在地上,毫無感情地訴說:“奴才豈敢,奴才只是一個卑微的太監是死是活,都在陛下的一念之間,離開不過是奴才的蠱毒犯了而已。”
蕭玨垂了垂眼眸,冷聲道:“知曉就好,你與朕之間究竟如不如后宮傳聞那般,你心里一清二楚,奴才要有做奴才的心思。
不要聽多了阿諛奉承,就妄想得到這個位置。”
蘇妄言低著頭,苦澀地笑,“奴才聽從陛下的教誨。”
“阿哲就教給你了,讓他好生學習規矩,如有差錯唯你事問。”
“奴才告退。”蘇妄言離開內宮,撇了眼發抖的阿哲,讓身旁的太監給他拿了件披風,“現在跟我走吧。”
頓了頓,蘇妄言又說:“這是陛下的旨意。”
阿哲這才挪動自己的步伐,低著頭跟隨在蘇妄言身后,他在南疆接受過指點,不要相信任何,少說話。
蘇妄言帶著他去到洗浴的地方,讓他泡了會熱水,去去寒,蘇妄言不知阿哲會不會侍奉蕭玨。
只知若是他生病,自己必將受到牽連。
蘇妄言當今只需要等待,下到江南便會離開皇宮,不過他還想送江鶴一個禮物,這些日子徹底摸清的江鶴的目的。
江鶴也想要皇位,當年蕭玨曾主動讓過皇位,他不接受贈予的皇位,曾經如手足的異性兄弟徹底鬧蹦。
江鶴只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拿到皇位的繼承權。
*
深夜,蘇妄言潛入承恩殿中宮后,每每有空都會來尋找吊墜的下落,瞎了眼將如此重要之物送給了蕭玨。
蘇妄言翻看過所有適合藏匿物品的珍貴瓶子,甚至龍床都翻找過,他猜測玉墜應該放在某處機關中。
至于機關位置,尚未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