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為何對這人如此重視?”
“他很重要。”
“對許家嗎?”
“嗯,對許家很重要。”雕像支支吾吾的語氣,顯然有所隱瞞。
許安國抬頭看向雕像,忽然間,那種讓他惶恐的心悸再次籠罩全身,仿佛掉入了無盡的幽暗之中,無法脫身的絕望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