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胡,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的東胡了。
哪怕是東胡王,也有種日薄西山的遲暮。
最為直觀的感受就是,東胡如今雖說還可以號令草原,但越來越多的部落首領不把東胡當回事了。比如說匈奴的頭曼。
東胡王看向給頭曼準備的坐席,換了粗魯的漢子,對著他的美女發出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