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也是不多,畢竟是他們兩個的事情。”
譚知宴依舊是隨口搪塞著,并且覺得自己此次找的這個理由極好,找不出什么漏洞。
畢竟是別人之間的愛情,參與太多了才是古怪,就像是趙勛一樣。
“你到底為什么看著我就像是看著仇人一樣?”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