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嚴重性,你們應該已經明白了吧?”
還是熟悉的會議室;
還是熟悉的參會人員;
但主講人,已經變成了南柯。
在自己用最簡短的話語向這群人科普了虛空的危害性后,南柯已經從他們的表情里看出來,他們大致應該是懂了。
“那么有沒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