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的本意是想從半夏這里找到些信心,沒曾想半夏熟練地握起毛筆,輕松隨意就寫下一篇桃夭。
看著書法娟秀的梅花小楷躍然紙上,沈棠覺得她又一次受到了打擊。
不是說沒怎么學過嗎?
比她寫的好看的不是一丁半點。
她在現代的十六年到底用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