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薛老站在陽炎妖雕的身上,看著腳下望遠城街道上躺著的一個個人影不由得眉頭微皺。
“這么睡了幾天了嗎?”
人需要喝水吃飯以維持身體的消耗,雖然睡覺狀態對身體的消耗不高,可時間長了也堅持不下去。
這就是那些自然界的動物為什么冬眠之后一睡不醒的原因。
“在這么下去整個城市的所有人都會直接在睡夢中死去?!?/p>
薛老喃喃著,如果真是這樣那造成的英雄可就大了,幾百萬人呢。
就這樣想著,薛老突然感覺到一股子睡意這讓他內心一震。
“竟然對我也有效果,就算不是帝皇級也相差不遠了?!?/p>
隨后他的魂力化做一個護罩籠罩住周身。
“找到你了!”
此時的望遠城廣場上,瞌睡王正在地上躺著,身高大概兩三米,身寬體胖。
“妖雕,下去!”
“啾~~~~”
隨著一聲,鳴叫,陽炎妖雕一個俯沖朝著瞌睡王沖了過去。
仿佛察覺到天上的惡意,瞌睡王微微睜開了雙眼,就靜靜的看著天上的妖雕朝著自己飛來。
薛老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沒有絲毫動作。
“妖雕,撕裂?!?/p>
話落,即將落地的妖雕雙爪伸張直接朝著瞌睡王擊了過去。
但瞌睡王依舊是靜靜的看著,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從躺著變成了站著。
一抓擊去,瞌睡王的身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痕。
但薛老不僅不高興反而越發凝重。
能達到這種級別的魂寵沒有簡單的,怎么可能站著讓自己打。
瞌睡王眼睛一閃。
反擊!
如果在反擊技能持續時間內受到傷害將會在下一瞬以兩倍的攻擊反擊。
隨著瞌睡王一爪子抬起,雖然陽炎妖雕在向上飛翔但還是被他一爪子拍了下來。
“嘭!”
一聲巨響傳來,一人一鳥直接被拍到地面上。
“這是什么技能!”薛老暗罵一聲。
休息恢復。
使用這個技能之后,瞌睡王在原地站著,身上的傷口也變得將要消失。
“妖雕升空,先觀察一下。”
薛老命令道,他沒見過這種魂寵所以有些拿不定主意。
看著飛上天的妖雕,瞌睡王眼神一閃。
“暗算。”
此技能一旦使出必定命中。
瞬間,瞌睡王直接出現到陽炎妖雕的上空。
薛老眼睛一縮:“什么時候!”
陽炎妖雕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直接雙翅一扇。
但是沒用,瞌睡王直接兩下把陽炎妖雕打倒再地。
遠處,李生看到這一幕不由一笑:“不愧是老版本的神,瞌睡王就是厲害?!?/p>
隨著城內砰砰作響,城外的眾人也安奈不住了。
“那股子讓人睡覺的東西似乎縮減了,我們現在要進去嗎?”
“進去吧,以薛老的實力在晚一點他都到手了?!?/p>
“說的也是,那就上?!?/p>
話落,眾人直接召喚魂寵朝著望遠城飛了過去。
仿佛察覺到城外的氣勢,瞌睡王也產生了速戰速決的念頭。
“切裂之刃!”
瞬間,一道閃著白光的月牙朝著陽炎妖雕飛了過去,察覺到上面強大的力量,薛老瞬間大驚道:“妖雕,防御!”
但是沒有,瞌睡王乃是帝皇級,以他現在巔峰的狀態攻擊一只受傷的準帝皇還是綽綽有余的。
“撕拉~~~”
刀刃飛過,劃過血肉的聲音響起。
察覺到魂約的斷裂薛老瞬間不敢相信的看向陽炎妖雕。
此時他的頭顱已經被切掉,血液噴涌而出。
“妖雕?。?!”
薛老不敢想要的嘶吼道,要知道妖雕是他最強的魂寵了,他有如今的這個地位陽炎妖雕要占了一半。
如今他身死,薛老悲憤萬分。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明知道后面有個不可力敵的帝皇他直接召喚出次寵飛速逃離了此地。
瞌睡王剛想追過去,李生卻讓他停下了腳步。
離開才好,這可是宣傳的大好機會。
只有像葫蘆娃救爺爺一般牽動更大的變化自己獲得的能量才好更多。
瞥了一眼剩余能量,現在已經到了二百四十萬了。
此時正在朝中心趕去的眾人突然看見前方的地面上出現一個黑影。
距離越來越近黑影越來越大。
“那是薛老?”
“他好像受傷了,他在逃跑嗎?”
“怎么可能,他就算要逃跑為什么不騎乘陽炎妖雕?”
“難道他是想禍水東引,讓哪位強大的魂寵先把我們殺死?”
眾人想到這個可能內心一寒。
他們能到這個位置自然干過這種事情。
想到此眾人瞬間有種想要掉頭的沖動。
“你們快看,薛老好像受傷了!”
眾人聽聞定睛一看,隨著距離的拉近眾人確實看到哪位之前氣勢昂揚的薛老變成了敗家之犬。
“他在逃跑嗎?”
此話一出周圍一靜。
他們無法想象一只能讓薛老逃跑的魂寵是一只什么樣的存在,為何如此厲害!
“薛老逃跑都不招呼陽炎妖雕,難道是已經死了!”
此話一出眾人內心一陣,瞬間反駁道:“不可能,陽炎妖雕可是準帝皇級別的魂寵,哪怕是真正的帝皇也不能如此輕易的殺死他把,更何況陽炎妖雕還會飛?!?/p>
眾人紛紛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可事實擺在眼前。
“如果是更高等級的帝皇呢?”
眾人沒有說話,他們沒有見過那等層次的魂寵,但絕對都是一頂一的強大。
帝皇級在他們眼里已經是神一樣了,神于神之間的差距他們這樣的凡人如何能探知?
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想。
不過……
“我們快跑吧,就連薛老都跑了。”
有人說著,直接轉身離開了隊伍。
可大部分人看著近在咫尺的目標卻怎么也不狠心轉身。
“不行,不去看看我不甘心!”
眾人隨著聲音看去。
這是一位有名的人,他的魂寵已經達到了十段的巔峰君主,迫切的想要進入帝皇級的領域。
“我不奉陪了,我走了?!?/p>
說著,一個人直接離去。
其他幾人相視一眼,有的人離開了,有的人沒有。
隨手分成了兩部分,有的人走有的人進。
隨著薛老朝外面沖去,眾人似乎看到他嘲諷的看向自己。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都到這一步了哪還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