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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在秋斬刑場當劊子手那幾年

第五章詩才吳逍

聶松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原來是一個武夫,粗鄙武夫。”

周圍學子看陸離的眼神也發(fā)生了變化,原本他們以為這身穿白袍長相俊美的青年是哪家的才子。

結(jié)果竟是手上沾滿腥氣的劊子手。

眾多學子皆側(cè)目,等待著看一場熱鬧。

就在這時,紅墨樓的管事尤媽媽,跑過來打圓場。

“哎呦~這大好的日子幾位吵什么呀。”

“俗話說得好,君子動口不動手,今天又逢詩會,要是幾位有矛盾,何不斗詩。”

尤媽媽到底是在紅墨樓混跡多年,見過不少世面,她這一番話讓明面拳頭上的沖突,變成筆墨上的暗斗。

一句話詩會又回歸了正軌。

聶松家中富貴,尤媽媽親自帶著去了別桌,陸離這邊也沒被怠慢,兩個紅裙姑娘提著一壺酒坐到了這邊。

“公子儀表不凡,定能作出留傳后世的佳作。”

一名姑娘給吳逍斟上一杯酒,在一邊細心寬慰。

吳逍卻是滿面愁容,雖說他從小便讀詩經(jīng),但傳世佳作又豈是說作就作的。

他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喝,陸離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陪。

烈酒入喉吳逍只覺得自己這些年過得委屈,三年前自己為埋葬父母,自己進了林府當了贅婿。

這三年林家沒人看的起他,他也想幫襯酒樓生意,可連話都插不上。

那林家長女林若,就算真跟聶松有事,他也說不出什么。

憋屈,憋屈啊。

又喝了幾杯,吳逍伏在桌上睡了過去。

陸離臉頰也微微發(fā)紅,往聶松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向身邊姑娘詢問了他的信息。

原來這聶松家中做的也是酒樓生意,聶松父親老來得子,從小寵溺到大。

慢慢的他也就養(yǎng)成了自私霸道的性格,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娶妻生子,但還總惦記別人家的媳婦,為此她母親吃齋念佛,替他祈福,盼著他能走上正道。

這穆安城里,出名的紈绔,聶松算一個。

陸離聽完不禁在想,要是一刀砍了聶松,不知道魂本兒會給什么獎勵…

不多時紅墨樓中,以詩畫雙絕聞名的松雪花魁出場了。

松雪花魁傳言是穆朝周邊一小國的公主,山河破碎她被抓進教坊司,當了這的姑娘。

“各位才子,今晚的詩題由奴家來出,每年學子詩會都是在夏天辦,今年卻落在了秋天,不如就以秋天為題。”

松雪花魁這話說完,紅墨樓中學子,都開始動起了筆。

雖說這學子詩會沒有吏部大儒,但借著教坊司姑娘的嘴,一樣能傳遍京城,當然這詩需是好詩才行。

吳逍此刻也醒了,身邊兩個姑娘準備了筆墨紙硯。

倉促間做了一首詠秋,陸離瞇著眼拿過詩一看,平仄還算押韻,但整首詩都透著一股悲涼之氣。

并不是說悲涼不好,可這首詩給人的是一種尷尬悲涼的感覺。

不用陸離說,吳逍也知道自己詩作的如何,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恒禮兄,我或許真是個廢物。”

陸離一晚上喝了許多酒,此刻臉頰紅潤,提筆粘墨在白色宣紙上書寫。

“吳兄,你請我來這教坊司,我便還你一首詩。”

詩寫完,只見宣紙上一長一短寫了兩首。

吳逍讀完,酒醒了。

陸離此刻已經(jīng)伏在桌上,睡著了,嘴里還模糊說道:“再送你一首。”

“恒禮兄我請你到教坊司喝了一壺酒,你卻還了我一個名動京城的情。”

吳逍一口喝下杯中的酒,等待滿樓學子作完詩。

有陸離的詩在,或許明日吳逍的名就能響徹京城。

不多時樓中學子詩皆成,一道飛揚跋扈的聲音響起:

“林家那贅婿,我還以為你滾了呢,真是低估了你,沒想到你還有膽子在這。”

說這話的不是聶松還能有誰。

吳逍瞪著他,臉上不見怯懦。

“要比就比,啰嗦什么。”

聶松嘿嘿笑道:“比當然要比,不過得有賭注。”

“你要賭什么?”

“你詩輸了,我要你從我跨下鉆過去。”

“好。”

“要是你詩輸了呢。”吳逍反問。

“我詩輸了,家產(chǎn)都歸你。”

“好,明日我去收。”

賭約剛完,只見聶松桌上走下一人,當著樓里所有人的面,把一張宣紙塞進聶松手里,并大聲說道:“聶兄,你的詩忘帶了。”

有學子認出遞詩的人,這人叫路仁,詩才不錯住在外城,專門靠賣詩過活。

原來這聶松從他手里買了詩。

不少人已經(jīng)暗罵聶松無恥,可也不好說什么,賣的人說自己沒賣,買的人說自己沒買。

沒人去斷這個案子。

當然除了少數(shù)同情吳逍的人,更多則是想看他從別人胯下鉆過。

一邊的松雪花魁先對吳逍行了一禮。

意思是讓他先來。

吳逍點了點頭。

將宣紙打開。

聲音洪亮大聲誦道: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僅僅一句諸多學子臉就變了顏色。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聶松看不出別人反應(yīng),品不出詩詞好壞,還在等看吳逍笑話。

“萬里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三樓上余下六位花魁都探頭下來。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詩畢,紅墨樓中僅剩下燭火跳動和陸離打鼾的聲音。

聶松當著所有人的面呵呵一笑,“什么木頭長江的,廢物果真是廢物。”

他話剛說完,賣他詩的路仁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詩,撕得粉碎,對著他鞠了一躬,轉(zhuǎn)身離開了教坊司。

聶松愣在原地。

吳逍笑了一下:“明日我去收你家鋪子。”

說完他又坐回桌前喝起了酒。

過了一個時辰,沒有第二個在松雪花魁面前讀詩的人。

那一晚林家贅婿一首登高,震驚了整個京城。

而紅墨樓里,伏在桌上的陸離嘴角也一直帶著笑意。

杜先生這首登高古今七律第一,詩圣出馬,誰還敢作詩。

當晚吳逍將宣紙上的另外一首詩送給了一個叫葉紅的花魁,條件是讓她侍奉自己那個劊子手朋友一晚。

趴在桌上的陸離聽到這話,打了一個冷顫,心說:“要她一雙繡花鞋就好,何必侍奉我呢,我又不想出名...”

海鹽清茶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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