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臉腫的許大頭顫顫巍巍的跪在堂下,法衍見他得到教訓,也沒有再追責了,于是繼續審案。
“許大頭,別人狀告你殺害他女兒,你卻說他女兒是自己上吊死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詳細招來!”
“大人,這個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他女兒絕對是自己上吊死的,他家只有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