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姐……”宋歡又摟上江琪的手。
江琪呵呵笑。
“好好，那就大出血，擼串！”
“擼串就大出血了？”顧筠涵沒好氣翻眼。
“不過咱們得招人了，為上市公司服務，軟硬件得跟上。”
江琪想了想道。
“要不把你之前的手下全喊回來？”
顧筠涵眼一動。
“好啊！”
宋歡確實說對了，別看鄭瑋哲沒事人一樣，實際上心里的那個堵啊，說不上來的感覺，一口氣堵在那兒上不來。
以前喝了酒總能倒頭就睡，到現在越發的不行了，酒精刺激著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迷迷糊糊睡著了又一個噩夢驚醒。
他不是怕輸給了顧筠涵，也不是怕遇事，而是葉荷蘭的所作所為讓他惡心，到現在他都還覺得犯惡心。
也許對于一個從沒談過戀愛從未接過吻的人來說，這個吻就像個噩夢。
性騷擾這頂帽子他是受不了的。
想著他猛地起身開燈，拿手機給姜圣杰去電。
“嘛呢？”姜圣杰睡得迷迷糊糊的。
鄭瑋哲一抿嘴像下決定似的道。
“一會我會發個WB，就你那個提議，我同意了。”
姜圣杰像是嚇醒了似的：“我可不能陪你玩。”
鄭瑋哲：“知道，所以特意先告訴你一聲，一會你看WB……”
姜圣杰：“你到底想要發啥？先給我看行不？”
鄭瑋哲：“放心，牽扯不上你，告訴你好明天怎么應對一些有心之人，畢竟你最近也單身不是嗎？就怕有心人作文章。”
姜圣杰：“行吧，你可悠著點哈。”
掛了電話鄭瑋哲馬上搗鼓，兩條男人“飛毛腿”有夠人猜想了，猜去吧，總之足可以說他對女性不感興趣。再說了那兒還有宋歡那個人證呢，他和宋歡上下屬那么多年，有傳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嗎？沒有！
那就夠了證明他對葉荷蘭的騷擾不成立。
發出去后姜圣杰馬上私信他了：服了你！
鄭瑋哲舒心一笑，回他：知道該怎么應對你家老頭子了吧？
姜圣杰：我擼腿給老頭子看就好了。
鄭瑋哲忍不住笑出聲來：你要是能官宣個女友那就完全不費勁了。
姜圣杰：那我拉顧筠涵了哦。
鄭瑋哲打字的手微滯，然后又飛快打字：就怕你沒那本事。
姜圣杰：我去，搬石頭砸自己腳了，項目交給了顧總，我就沒法在這會拉她做女友了。
鄭瑋哲輕松一笑：睡了。
姜圣杰又來一條：你這個人太壞了，自己睡不著擾人清夢，現在我醒了你倒要睡，不行，你得陪我打上兩局。
鄭瑋哲：明天還有好多事，你還得應對媒體呢。
姜圣杰：壞人！
第二天一早有以前的同事提醒她看WB，宋歡打開WB一看，媽呀！這是什么鬼？正想著問鄭瑋哲，他VX來了：WB看了吧？
宋歡連忙打字：怎么回事？我不懂！
鄭瑋哲：怎么不懂？你懂的。
宋歡拍額頭：大哥，你喜歡男人？怎么可能？
鄭瑋哲：現在有件事拜托你，就是有需要的話，需要你證明這么多年來我們上下屬關系正常。
宋歡怔了怔：就是說要我證明你對女性不感興趣唄？
鄭瑋哲：事兒就這樣了，我一會要去見李總，你忙吧。
媽呀！
宋歡傻在那里。
“嘛呢不動，上班要遲到了。”男友提醒她。
宋歡連忙把手機給他看，然后問他。
“可能嗎你覺得？”
男友夏飛道。
“有可能啊，很正常好吧這種事。”
“怎么可能！”宋歡打死也不信。
夏飛笑道。
“他不談戀愛，也沒有緋聞你心里沒點數的嗎？”
經男友這么一提醒，宋歡想想覺得也是，難怪她一直戳問他對顧總感覺怎么樣他從不回應，原來不喜歡女人啊。
“那顧總怎么辦？”
夏飛笑著拉她。
“快起來吧，要不然顧總得開除你了……”
“我的天！”宋歡看一下時間馬上跳下床。
宋歡沖回工作室，那里已經來了好幾個人，是以前長浩的HR，她打個招呼就竄顧筠涵辦公室去了。
顧筠涵剛打完電話。
“跟我去MC。”
“等等……”宋歡吱吱唔唔的。
“怎么了？不舒服？”顧筠涵問她。
“不是……”宋歡一抿嘴道。
“你看沒看WB？”
顧筠涵疑惑看她，然后拿手機劃開WB來看，再然后她怔在那里。
“什么意思？”
宋歡苦笑。
“看圖說話這種東西就是你覺得是什么意思它就是什么意思。”
顧筠涵看一眼評論，她還是不敢相信。
“他什么意思！”
宋歡再苦笑。
“我覺得應該是為了證明沒有對葉荷蘭性騷擾，但是我也懵了，他平時確實多看一眼女人都沒有……”
“啊……”顧筠涵猛地想起昨晚姜圣杰給鄭瑋哲的建議，她連忙打姜圣杰的電話。
姜圣杰似乎很忙，說一句“你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就掛了。
這……
顧筠涵怔在那里。
這算什么呀？到底是真還是假？
她看宋歡。
宋歡像知道她怎么想似的，又苦笑。
“我也沒辦法給你答案……”
顧筠涵猛地一咬牙，狠狠道。
“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關我什么事？”
呃，宋歡尬笑，不在意那問那么多干什么？
這回到顧筠涵知道她怎么想似的。
“那昨晚姜圣杰不是說了這波操作嗎？我得確認一下，萬一媒體問起來呢。”
“哦哦對對……”宋歡只得尬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鄭瑋哲去見李科。
李科也知道了WB的事，問他。
“怎么回事？昨晚見姜董商量好的？”
“不是……”鄭瑋哲搖搖頭。
“不過姜董已經知道了，剛才也來電問我。”
“你……”李科聽得糊涂。
“怎么個意思？昨晚談得怎樣？”
鄭瑋哲佯裝蹙眉。
“姜董要把項目交給顧總那邊……”
“顧筠涵？”李科坐直了身。
鄭瑋哲點頭。
“他的決定我左右不了，不過這樣也好，到底是不讓程峰得逞了，何況你不是也挺欣賞顧筠涵的嗎？”
李科擰眉。
“可到底是LK失去了大客戶啊……不過呢，你說的也有道理，交給顧筠涵……我寧可便宜顧筠涵也不想便宜了程峰……這個顧筠涵……可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鄭瑋哲舒心一笑。
“李總不是挺欣賞她的嗎？”
李科擺一下手。
“她這是撿便宜，上次長浩也是，并不能說明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