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緊緊擁住懷中的小人兒,如棉花糖般柔軟的觸感頓時席卷了秦奕的全身。
沒有任何防備的月靈曦此時腦子一片空白,她在秦奕所寫的言情話本中看見過這樣的畫面,如今,書中的場景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當(dāng)中。
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的體溫,一個溫暖至極,一個冰冷透骨,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時,一陣微風(fēng)吹來,將地上的落葉卷起,擦著兩人緊擁的身體飄向空中。
月靈曦抬起頭,她看到秦奕那沒有絲毫假意的臉,雙手居然在不知不覺間伸向了對方的后背。
秦奕那的溫暖體溫令人安心,這種與異性零距離的肢體接觸,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略微泛紅的臉部埋進對方的胸口,這種感覺她好喜歡。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她的心中突然蹦出這樣的想法。
不知從何時起,她就一直是一個人,在這里生活了足足三年多年,只有孤獨陪伴在她的左右。
因為寂寞,所以渴望得到陪伴,曾經(jīng)那段不愿去回憶起的生活已經(jīng)被拋至于腦后,現(xiàn)在的她,只注重于現(xiàn)在。
是啊,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把時間定格在這一刻,遠(yuǎn)離塵世,遠(yuǎn)離煩惱,全身上下都被滿足感所填滿。
只要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無法修煉,只是跟普通人一樣平凡的度過一生又如何呢?
如果要問她是否喜歡秦奕,那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的,而且答案也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教會了自己很多東西,給自己帶來了很多快樂。
只要這樣,就足夠了...
【叮!】
【月靈曦好感度+10!當(dāng)前好感度:40】
【叮!】
【解鎖月靈曦人物信息】
【愛好3:看月亮】
......
山下,正在河邊洗衣服的葉司鸞,此時的行為顯得有些奇怪。
她手上拿著一件秦奕還沒有洗過的臟衣服,并將其貼在自己的口鼻上,貪婪的吸吮著上面的氣味。
“這個味道...好奇怪。”
不知從何時起,她就迷戀上了秦奕身上的味道,從之前的被褥,再到現(xiàn)在的臟衣服。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知道這么做可以令她感到滿足。
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被秦奕折磨,所以激發(fā)了她潛藏的屬性吧,只不過這個屬性有些奇怪...
雙手抱著衣服,葉司鸞不停的在地上來回翻滾,就連衣衫變得凌亂也絲毫不在意。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她才終于停了下來。
“我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冷靜下來之后,葉司鸞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紅潮,對于自身所發(fā)生的變化,她十分難以接受,可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卻又令她流連忘返。
從地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和頭發(fā),將剩下的臟衣服全部洗完過后,她便回到了山頂。
相擁在一起的秦奕和月靈曦早已經(jīng)分開,他們不知道剛才葉司鸞在山下洗衣服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就像葉司鸞不知道剛才山頂上發(fā)生了什么一樣。
“洗完了?”秦奕坐在石桌前,若無其事的喝茶。
“是,洗完了。”葉司鸞白了他一眼,隨后把裝著洗干凈衣服的木桶給扔了過去。
秦奕接過木桶,仔細(xì)清點了一下,隨后發(fā)現(xiàn)少了幾件最重要的衣服。
“我內(nèi)褲呢?”表情疑惑的抬起頭,秦奕看向葉司鸞。
沒想到的是,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葉司鸞就把已經(jīng)洗好的幾條內(nèi)褲從背后拿出來,并一起扔給了他。
還好秦奕現(xiàn)在是修士,所以很輕松就把所有內(nèi)褲都接住,并放進了木桶內(nèi)。
“下次要是再把這種東西給我洗的話,我就把你的衣服全都燒掉!”葉司鸞臉頰微紅的大喊。
秦奕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仔細(xì)想想,讓一個女生給自己洗內(nèi)褲似乎的確有些不合適。
但他能慣著對方嗎?當(dāng)然不能。
所以很快,眉心處傳來劇痛的葉司鸞就又一次倒在地上,口中不斷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稍微搞清楚自己的處境,我或許是做錯了事,但你卻沒有資格教訓(xùn)我。”秦奕抿了一口茶水,面無表情的說道。
葉司鸞則是有苦說不出,她何曾受到做這種屈辱,如果不是疼痛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不然她肯定會問候秦奕的祖宗十八代。
這是什么毫無厘頭的邏輯啊!
可仔細(xì)想想,她此前在宗門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哪怕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事,但卻無法容忍有人教訓(xùn)自己。
所謂天道好輪回,說的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吧。
幾分鐘過后,折磨結(jié)束了。
渾身無力的葉司鸞平躺在地上,滿身香汗,不停發(fā)出誘人的喘息。
她斜視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秦奕,眼神當(dāng)中滿是怨恨。
可如果真要仔細(xì)感受的話,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對秦奕的仇恨似乎減少了一些,沒有最開始那般強烈。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有多奇怪呢?似乎只要秦奕折磨她,她就會感到無比的滿足,只不過這種滿足不會表現(xiàn)出來,她自己也不會承認(rèn)。
可這是事實,無論她承認(rèn)還是不承認(rèn)都改變不了。
“對了,你剛才在山下干什么?”
“洗...洗衣服。”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洗衣服的時候在干什么?”
聽到這句話,原本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了力氣,甚至都快要昏過去的葉司鸞突然驚醒。
臉頰再次變得通紅,回想起之前在山下洗衣服事做的事,她就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鉆進去。
最主要的是,促成她做那件事的東西,居然還是秦奕衣服上殘留的氣味。
這讓她如何開得了口?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還不如直接殺了她算了。
“我...我沒干什么。”葉司鸞有氣無力的回答道,身體卻因為羞恥感而開始發(fā)熱。
“沒干什么?”秦奕眉頭微皺,他放下手中的茶水,然后從石椅上站起身。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秦奕的臉色變了,他之所以會問葉司鸞這個問題,肯定是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