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你們兩位長老能不能別笑,我可是很認(rèn)真的,好不好。”唐玉很是不高興,一臉嫌棄地看著兩人。
菊斗羅忍住不笑,可是又忍不住笑了:“好了,我們不笑了,不過你有這么想法確實挺不錯的,我看好你。”
“算了吧,你們就笑話我吧。”唐玉也不再說什么。
“好啦,小鬼,現(xiàn)在帶你去你住的地方。”唐玉無奈嘆了一口氣,跟在兩人身后,路過的巡邏隊都很恭敬地停下腳步行禮“菊長老,鬼長老。”也都十分好奇地看看身后的唐玉。
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前面兩人停下來,唐玉低頭正想些事情呢,一不注意就直接撞上去了。
菊斗羅被唐玉這么一撞啊,側(cè)身看著唐玉都在揉自己的額頭。
“小鬼你這走路都不看路的嗎?還是在想什么?”菊斗羅又是一副妖嬈的身姿站著。
“沒想什么啊,對了,這三天我是不是哪里也不能去啊?”唐玉仰著頭望著兩人問道。
“小鬼你想去哪里啊?這武魂城可不比別處,要是你出了啥事,我們可不負(fù)責(zé)的喲。”菊斗羅一臉奸笑。
“好吧。”唐玉只好妥協(xié)了,看來三天的時間也是很漫長的啊。
“好啦,小鬼,有什么事就跟侍女說一聲,要不是老師你會安排一名侍女過來。”菊斗羅說完話就離開了,這步伐,我去,大哥,你是男的好吧,怎么學(xué)著女人走貓步啊,我也是“嘔”,唐玉做了一個吐的姿勢。
唐玉推開房間的門,不經(jīng)地“哇”叫了出來,這房間夠大啊,好像有兩間呢,看來里間才是臥室了。
唐玉慢慢走進去,看著屋子里面一塵不染,擺放整齊,墻上還掛著一些壁畫,有書桌,有茶幾,還有沙發(fā),邁過外間,里間擺放著一張大床,沒錯,很大很大,這足夠自己翻身了,還有衣柜一一俱全,看來還不錯嘛。
唐玉還在欣賞屋子的時候,門口站著一身著女仆裝的侍女,敲了敲門:“玉少爺,我是你這三天的專業(yè)侍女,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我會布置好。”
這一聲“玉少爺”唐玉還真的不習(xí)慣,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好像都沒有作為少爺?shù)拇觥?/p>
唐玉才六歲個子并不高,剛好也就到侍女的腰,小孩子就是不方便,說話都得仰頭,哎,好像快快長大啊。
“其實你不用叫我少爺,叫我小玉就行,對了,趕了一天的路我有點餓了,能不能給我準(zhǔn)備一些吃的啊。”唐玉的肚子“咕咕”作響,也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惹得一旁的侍女掩口而笑。
“好的,我這就去給你準(zhǔn)備吃的,小玉你稍等一會。”侍女說完就離開了屋子。
唐玉躺在沙發(fā)上,好舒服啊,不大一會兒功夫,侍女就拎著一個食盒進來了,將飯菜擺放在茶幾上,然后很是恭敬地站著。
唐玉雖然不習(xí)慣有人在旁邊看著他吃飯,可是現(xiàn)在真的餓了,也不管那么多了,三七二十一,三下五除二,狼吞虎咽地吃著,不大一會兒就把桌上的飯菜全部吃光了,滿意地抹了抹嘴。
一旁的侍女都被唐玉這吃到的速度和食量感到驚訝。
唐玉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夏X袋,嘿嘿嘿笑了一下,好尷尬,外人面前吃這么多,下次得控制一下了。
“不好意思哈,這幾天沒怎么吃飯,看到好吃的就不自覺的多吃了。”其實唐玉根本不用跟一個侍女解釋這一切,畢竟她只是一個侍女,這也不過是自己的一份工作。
“沒事。”侍女的心暖暖的,這是第一人對自己解釋自己的行為,之前都是自己挨打或者被罵,哪有主人解釋問題的。
唐玉也感覺到侍女細(xì)微的變化,只是現(xiàn)在自己也不過還是一個臨時客人,想要長久立足現(xiàn)在的實力太弱了。
“好了,你收拾一下吧,我要修煉了,晚上就不用送餐過來了,你也早點休息。”唐玉也確實不想去想更多的事情。
“好的,那我明早一早再過來伺候玉少爺。”侍女快速的清理桌上的碗筷。
天底下的苦人兒太多了,包括自己也是一樣的。
唐玉看著侍女出門,緩緩關(guān)上門,搖了搖頭,走回里間,盤膝而坐,開始了自己的冥想。
不知不覺,夜幕已經(jīng)降臨,唐玉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一個翻身跳躍,沖出里間,看著外間的沙發(fā)上坐著一位美少女,對的,美少女。
只見她左手扶桌,右手拿著一把匕首,纖指執(zhí)白刃,如持鮮花枝,俊目流眄,櫻唇含笑,舉手?jǐn)罃常瑴喨魺o事,說不盡的嫵媚可喜。
那雙明眸更是奪人心魄,唐玉警惕地觀察那美少女。
只見那美少女櫻唇輕啟:“聽說你是師父將要收的弟子,名字好像叫唐玉是嗎?”
唐玉此刻算是明白過來了,這美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教皇比比東的弟子胡列娜,果然長得禍國殃民啊,說比比東是成熟女人的代表,這胡列娜怕是少女的代表了。實在是長得美得不可方物。
唐玉轉(zhuǎn)動著眼珠假裝不認(rèn)識,其實本就不認(rèn)識,“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又是誰?深夜闖入我的房間是想圖謀不軌嗎?”
胡列娜朱唇微微上揚,感到有些搞笑,這孩子你才六歲,我對你能有啥圖謀不軌的啊?
“喔,你這么認(rèn)為我嗎?不過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胡列娜,是教皇冕下的親傳弟子,今日我剛才學(xué)院回來就聽說有個叫唐玉的要被老師收為弟子,作為老師唯一的弟子,當(dāng)然是要來看看你夠不夠資格成為老師的弟子。”胡列娜歪歪地坐在沙發(fā)上,那纖纖玉手撥弄著手中的匕首,眼神中盡顯媚態(tài)。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來的,我還以為這么一個大美女半夜來我屋子會有其他目的,不過你想怎么做,才覺得我夠做老師的弟子?”唐玉雖然一邊調(diào)侃,可是一邊也不敢放松警惕,這個胡列娜還真的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