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說著,易千澈拍了拍胸膛,“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如若這樣,那真的好了。
…
出了門,周哩一時間有些摸不清東南西北,她還是跟著易千澈到了地鐵口處才摸清楚。
“我記得那條街是在2號口,我們現在在四號,我們從地鐵里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