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不再寫作。
我17歲那年,我救了兩個人的命。他們倆是這么說的,說我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我救了他們。
一個叫祁疏,另一個叫李煜。他們是同班同學(xué)。
那天我放學(xué),走在路上。經(jīng)過一條巷子時,我聽到里面有很嘈雜的聲音。
其實在高中的這三年,我膽子很小,根本沒有為誰拼過,甚至沒有為自己拼過。
但那天,我沖了進(jìn)去。我很大聲地說:“我已經(jīng)拍了視頻,你們不想我報警的話就快點離開!”“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報警?”說完他就開始摸我口袋,拿走了我手機(jī),然后那一群人就跑了。
后來,他們被送到了醫(yī)院,我也就回家了。我沒有報警,但他倆的父母報了警,最終警察還是找到了我。我講了事情的經(jīng)過,做了筆錄。最后警察問我愿不愿意去指認(rèn)兇手,我點了頭。
其實,那天我在找手機(jī)的時候,有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用很虛弱的聲音說:“等我來找你?!?/p>
其實吧,我一點也不怕指認(rèn)了兇手會被報復(fù)。后來祁疏問我:“你怎么這么猛,直接沖進(jìn)來了,不知道找?guī)褪謫??”“哈哈哈哈?.....我連手機(jī)錄視頻都是編的,我哪里有時間錄視頻,得虧我聰明!”我頓了一會兒,說:“為啥你們都不告訴我另一個人在哪?”
祁疏還是什么都沒說。我也不再問。
不說也好,我也不是一個坦誠心扉的人。我都可以隱瞞自己,李煜當(dāng)然也可以。
只是你說過會來找我,我要是忘了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