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裴可晴去畫室上課了。
方然本來打算碼字的,不過這段時間一有時間就做這件事,稿子已經攢了不少了,反倒是不急。
暫時又不缺存稿,寫太多出來也沒什么意思。
碼字這種事情,對方然來說是個體力活。
想到中午給裴可晴錄的那首歌,方然還是點不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