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翩翩看著周逸寒,清了清嗓子說:“你是第一個說我臉皮薄的。”
聞言,周逸寒挑了挑眉,“還有這種事?”
“嗯。”俞翩翩沒說假話,“在你眼里,我好像跟在別人眼里的樣子,不同了。”
周逸寒蓋上瓶蓋,長指捻了捻灰塵,她這話讓他感覺到,一直以來她都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