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
柳芷記得昨個夜里睡的時候也是亥時,不可能還是亥時,那就是她睡到了第二天亥時。
想到這里,她看向俞盛,認真道:“以后不準這樣了,我都沒干活了。”
俞盛舀了一勺湯給她喝,微微有些歡喜,“沒忍住,下次我會控制。”
想到他二十幾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