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需要靜養,”陳清荷凝視了他片刻,便知道他雖然沒有被奪舍,但仍舊被古國人的陰氣影響了,“不要半夜出門,也不要去危險的地方,一周之后就會好很多。”
“謝謝,”李修然鄭重地道謝,眼睛仍不由自主地追逐著陳清荷,“今天的早餐我請客。”
陳清荷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