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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開局就送七個太監(jiān)

第六十四章交易

看到周林的反應(yīng),宋曉雅一腳踹在他胸口上。

“周林,你什么意思?”

她憤怒的看著對方,若非現(xiàn)在手腳都被綁著,她早就站起來破口大罵了。

周林回過神,一百個分手的念頭在腦海中劃過。

只是,就此分手有點可惜了。

碰上這么個足夠放浪的女人并不容易,雖說是個萬人騎,最起碼能滿足男人的某些欲望。

比如制服,虐待……

不過一想到這個爛人可能砸自己手里,他逐漸冷靜了下來。

他不過是三中的一個老師,在普通人眼里也算是不錯的職業(yè)了,他爸又是城管局工作,眼看就要退休。

家里不缺車不缺房。

對于結(jié)婚,他沒想過,趁著年輕就要多玩。

年少不知紅顏好,等到有雞無力的時候,想玩也完不成了。

只能望那啥啥空流淚。

“曉雅,這事兒我還沒考慮過是不是太突然了?”

宋曉雅捏著腰,說道:“給我解開。”

“周林,我有艾滋!”

轟!

周林愣住了,宋曉雅突然笑道:“逗你呢,看把你嚇得。”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周林說完,拿起衣服穿上,“你也知道,大家都是出來玩,別當真了,結(jié)婚的事兒,我再考慮考慮。”

他沒把話說死,要是能吊著宋曉雅固然好,若是失敗了,他也沒有任何損失。

從酒店出來,他的臉色異常難看。

“師傅,去醫(yī)院!”

孫正良一口氣悶了兩杯酒,感受著從小腹處升騰而起的一股熱流暖遍全身,他咂了咂嘴。

叮!

打開微信,看著上面的視頻,孫正良瞇了瞇眼。

拿出電話打過去,他低聲問道:“靠譜嗎?”

“三哥,我辦事兒您還不清楚嗎?我親眼看著他從酒店出來就去了醫(yī)院,前腳剛走我就給你發(fā)過去了,花了五百塊錢跟人打聽了一下,您先猜猜他查的什么?”

孫正良皺了皺眉,猜測道:“梅毒?該不會是艾滋吧?”

“草,不愧是三哥,還真特么是艾滋。”

孫正良坐在椅子上愣愣出神。

這特娘的,他讓人盯著周林,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

估計這個消息傳出去,銀山不少人都要炸毛。

大條了。

紅顏禍水哦。

嗯,他現(xiàn)在有些幸災(zāi)樂禍。

“孫總,一個人樂啥呢?”

宋行端著果盤走過來,見孫正良咧著嘴傻笑,忍不住打趣道。

孫正良干笑一聲,捏起一塊西瓜。

“小宋,你這切果盤的技術(shù),遲早得把酒吧賠里頭。”

閑扯了兩句,孫正良站起身。

“這就走?”宋行問道。

“走了,果盤送你。”

見孫正良突然離開,宋行撓了撓頭,把果盤端到吧臺。

“孫總請客。”

說完不忘看向?qū)O正良。

孫正良笑道:“啥請客不請客的,臨時有事兒,你們吃吧,李總呢?”

“外面看車呢。”

李顯正研究著新車的功能,一抬頭見孫正良站在旁邊,嚇得一個激靈,好在車沒啟動。

“孫總,有事兒?”

“有點小事兒。”

孫正良把頭伸進車窗低聲說了幾句。

李顯的臉色就像彩虹一樣,還有比這更刺激的嗎?

“這事兒不管真假,只要捅出去,宋曉雅算是完了。”

孫正良眉飛色舞的說著。

“你看著辦吧。”

雖然聽起來很刺激,但是他從來沒把宋曉雅看在眼里。

把宋曉雅按死,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當晚,一個勁爆的消息通過朋友圈不斷地傳播著。

宋曉雅瘋了。

她不停的打著周林的電話,一直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最后不知道怎么就驚動了地稅局的老總,硬是把這件事壓了下來。

據(jù)說第二天地稅,警司,加在一起十幾個人請假。

追根溯源,也沒找到傳播謠言的人是誰。

不過背后的人似乎是有意忽略了周林,以至于周林第二天醒來才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孫正良絕對是老手了,做的滴水不漏。

對于他們來說,整垮一個小小的文員有上百種方式。

這種無疑是最卑鄙的,也是最有效的。

一夜沒睡的宋曉雅在憤怒之后,總算冷靜了下來,她想不明白自己得罪了誰。

唯一的解釋就是周林不想對她負責(zé)。

……

一大早,李顯就驅(qū)車來到了山水莊園。

王麗萍說是去接他,自然不能真的讓對方接他去。

S8的尾標也改成A8,看起來低調(diào)不張揚。

“李哥,就這?A8?”

龍漢臣一臉嫌棄的指著旁邊的車,說道:“早知道你喜歡這車,我就送你兩輛,車庫里幾十輛A8都落灰了。”

李顯懶得和他解釋,一個車盲,說個球。

“阿姨!”

王麗萍微微頷首,笑著說道:“走吧,我已經(jīng)和張老師說好了。”

張文峰捂著臉坐在沙發(fā)上。

許月站在門口,不停的敲著門。

“張揚,我最后跟你說一遍,趕緊起床,收拾收拾,等會兒人就來了,你不嫌丟人,我也嫌丟人!”

“我說了,不見,要見你們見!”

張揚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觯S月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龍萬軍要給你介紹對象,你爸應(yīng)了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龍萬軍是什么身份?再說了,你爸評職稱,如果他愿意說句話,肯定沒問題的。相親,又不是讓你去嫁人?”

許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好不容易才把張揚從房間里騙出來。

張揚氣鼓鼓的看著二人。

“你們就賣閨女吧!”

“哎,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

許月當即就要發(fā)火,張文峰連忙說道:“好了好了,這事兒我的錯,人馬上到了,消停點吧。”

“都是你慣得!”

許月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

她瞪了一眼張文峰,走過去打開門。

看到王麗萍,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了。

王麗萍笑著說道:“許醫(yī)生,張老師都和您說了吧,人我?guī)砹恕!?/p>

說著,她往旁邊挪了半步。

李顯摸了摸鼻子,看著許月,四目相對。

“是你?”

許月瞪著李顯,面色有些不善。

“阿姨好!”

李顯笑著說道。

王麗萍也開口說道:“不如讓兩個孩子先聊聊?”

許月回過神,縱使百般個不情愿,當著王麗萍的面也不好發(fā)作。

打開門,語氣生硬道:“進來吧。”

張文峰站起身,看到李顯后,他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閆桂春前天問他的問題,暗道一聲原來如此。

“李顯!”

“叔叔好。”

李顯笑著點了點頭。

他沒少相親,但是不妨礙他依舊緊張。

張文峰熱情的說道:“來來來,趕緊坐吧,別客氣,許月,燒點水。”

見許月陰沉著臉,他改口說道:“坐吧,我給你們倒水。”

他一把拉著許月走進廚房。

“你怎么回事兒?”

“老張,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張文峰看了眼客廳,問道:“你認識?”

“我能不認識嗎,他就是八彩酒吧的老板,我跟你說這事兒沒完!”

許月冷聲說道,她對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可是一直都耿耿于懷。

張文峰疑惑道:“不對吧,那天和龍萬軍吃飯,他可是也在,看樣子,和龍萬軍的關(guān)系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這小子看著就不像好人。”

“你這是偏見!”

張文峰端著茶水往外走,許月氣的不行。

我怎么就偏見了?

“謝謝叔。”

李顯接過水,隨口問道:“張揚不在嗎?”

“在!”

張文峰沖衛(wèi)生間喊道:“張揚,好了沒?”

“沒呢,急什么!”

張揚不耐煩的喊了一句,她現(xiàn)在正對著鏡子補妝。

心里已經(jīng)把李顯恨死了。

聽著外面的談話聲,她哪里不知道被李顯耍了。

虧她還和許月冷戰(zhàn)了兩天。

隨著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王麗萍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李顯的眼光倒是沒的說。

“來了!”

張文峰笑著說道:“那行,你們倆去屋里聊吧。”

“就這里也一樣!”

許月冷著臉說道。

張文峰面色微微一僵,李顯笑道:“一樣的。”

見此,張文峰這才松了口氣。

他對李顯沒啥意見,除了不是太帥,其他的也沒得挑。

至于家世什么的,能讓龍萬軍這么重視,再差能差到哪兒去?

李顯看向張揚,打趣道:“怎么?還害羞?”

“呸,誰跟你似的,不要臉,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說完,見客廳突然安靜下來,她臉一紅,羞憤的恨不得抓住李顯打一頓。

張文峰解釋道:“這孩子被慣壞了。”

“我覺得挺好的,年輕人就是應(yīng)該活潑一些。”王麗萍說道。

張揚終究扛不住壓抑的氣氛,率先說道:“見也見了,我沒意見。”

說完,她直接回了臥室,把門關(guān)上。

摸著發(fā)燙的臉,暗啐了一聲張揚,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沒意見好,沒意見好。”

張文峰笑的有些尷尬,還說別失了禮數(shù),這一進門就火藥味十足。

他現(xiàn)在都有些好奇李顯是怎么招惹的許月。

王麗萍這次目的很明確,就是幫李顯撐腰來的。

見氣氛壓抑,她說道:“既然張揚沒意見,那就讓兩個孩子先處一處,合適的話,春節(jié)前還能把婚事辦了。”

“是不是太快了點?”

許月看向張文峰,想要讓張文峰說幾句。

張文峰直接把頭轉(zhuǎn)向別處。

你這會兒想起我來了,這個家又不是我做主。

“沒什么快不快的,水到渠成,感情這種事情只要兩個孩子沒啥意見,咱們祝福他們就行了。婚事的事情你們盡管放心,別的不敢說,在銀山,絕對辦的轟轟烈烈!”

王麗萍看向李顯,說道:“李顯,你不是打算收購貓熊互娛嗎,最近肯定比較忙,不如讓張揚去給你幫幫忙,酒吧那種小地方終歸不太好。”

“我沒問題啊,也就這兩天的事情,現(xiàn)在還在等對方的回復(fù)。”

張文峰咂了咂嘴,乖乖,開口就是收購。

許月想要說什么,可看眼下的情況,說什么都是徒勞的。

閨女是指望不上的,連老張同志都開始叛變。

靠她一個人,孤掌難鳴。

“那就讓他們先處一段時間吧。”

見許月妥協(xié),王麗萍笑著說道:“感情需要慢慢培養(yǎng)的,許醫(yī)生,最近我老是覺得睡眠不足,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看看?”

說完,她不忘解釋道:“現(xiàn)在掛號不容易,想要掛個專家號,排隊都要排半個月,許醫(yī)生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插個隊。”

“自然是沒問題的,明天八點,你可以直接去科室找我。”

她站起身,說道:“那就這么說了,李顯,咱們走吧?”

“叔叔阿姨,回見!”

電梯里,王麗萍笑著問道:“你怎么把你丈母娘得罪死的?”

李顯有些尷尬,解釋道:“前兩天發(fā)生了一點誤會。”

來到停車場,龍漢臣正靠著車門,嘴里叼著煙,見王麗萍走過來,他連忙把煙扔的遠遠地。

“媽,李哥,咋樣?”

“就你管得寬!”

王麗萍瞪了他一眼,龍漢臣悻悻的說道:“這不是沒相過親,跟李哥取取經(jīng)嗎。”

“阿姨,我就不去莊園了。”

王麗萍點頭說道:“沒事,你最近也忙,也不要一直忙,事業(yè)重要,感情也重要。有空記得去家里吃飯,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有困難可以找你叔。”

“好的!”

目送二人離去,李顯拿出手機。

“朱哥。”

“李總,貓熊互娛那邊回信了,他們愿意兩千萬出售,不過有個條件,就是要百分之二十的股權(quán)。”

李顯皺了皺眉,這個王柏算還真是個打算盤的料。

他想趁火打劫,人家卻想空手套白狼。

“百分之二十的股權(quán)想都不要想,你跟他們說,就兩千萬,要賣就賣,不賣就算了。”

魔都。

浩辰一品,王柏算躺在真皮沙發(fā)上,拿著正在不停的刷著禮物。

滿屏的彈幕都是校長牛逼。

“王總,對方不肯讓步。”

王柏算把平板放在一旁,眉頭緊鎖。

“查清楚對方的底細沒有?”

梁飛說道:“是一家傳媒公司,微小企業(yè),這段時間火起來的雨田就是他們公司的,不過根據(jù)我們的推測,應(yīng)該有人在暗中操控。”

王柏算有些詫異,笑著說道:“那就有意思了,問問到底誰要買,就說我和他當面談。”

“好!”

……

讓李顯意外的是第二天張揚就去了酒吧。

原以為許月怎么著也要制造點障礙。

“你媽不關(guān)你禁閉了?”李顯問道。

張揚皺著鼻頭,惡狠狠的盯著他,咬牙說道:“李顯,是很想看到我被關(guān)在家里出不來是不是?”

“不能。”

李顯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這年頭勞動力緊缺,你得給我打工。”

“去死吧你!”

張揚張牙舞爪的撲過來,李顯反手一把攬起她的腰,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溫暖,張揚身體僵硬,直接掙開他的胳膊。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不要臉?”

雖然只是瞬間的接觸,李顯還是有些飄飄然。

很細,很軟。

見張揚羞紅臉跑開,他笑道:“為了女人不要臉,為了媳婦不要命。”

張朝陽把車子停好,剛下車,就笑著說道:“李總今天心情不錯哈,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

“哪天有空,一起去醉天香耍耍?”

“你倒是能和劉喜尿到一塊去。”李顯遞過去一根煙。

張朝陽笑了笑,“貓熊互娛給答復(fù)了,說是王柏算想要見你。”

聞言,李顯看了他一眼。

張朝陽解釋道:“王柏算可不簡單,外界都看到他天天溫柔鄉(xiāng)里醉生夢死,但是不可否認他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若非貓熊互娛暴雷,他現(xiàn)在的身價少說也有一百億。不過市值這玩意兒都是虛的,沒有硬資產(chǎn)的支撐,稍微有點風(fēng)浪就能腰斬。像龍萬軍這樣的商人不是沒有,太少了。”

張朝陽一臉唏噓,就拿他的朝陽傳媒來說,也是一樣的。

沒有硬支撐,靠著幾個主播,只能做做直播,帶帶貨。

萬一哪天出了點問題,就可能立馬傾覆。

李顯知道他的意思,安慰道:“都是互聯(lián)網(wǎng)浪潮下的一份子,大浪拍過來,大不了一塊玩蛋。”

“我怎么覺得你不是在安慰我呢?”

被李顯這么一提醒,張朝陽開口說道:“有個事兒我一直在琢磨,如今互聯(lián)網(wǎng)沒有什么紅利可言了,雨田現(xiàn)在基本上到了瓶頸期,想要在發(fā)展,只能尋求別的出路。前段時間我跟你談過拍電影的事,要不要考慮一下?”

他最近一直在琢磨這個事兒。

流量為王的時代,不管怎么折騰,基本盤就這么大。

把流量比作一盆水,總量是不怎么變得。

大家都想要分,自然而然的就是互相競爭,互相掠奪。

問題是這個行業(yè)已經(jīng)飽和了。

再加上李顯一心想要收購貓熊互娛,他可不認為李顯是腦袋一熱,拍屁股作出來的決定。

李顯點了點頭,說道:“想法的確不錯,拍電影也沒問題,有沒有好的劇本,最好是武俠的。”

張朝陽暗道一聲果然。

當即說道:“我倒是認識幾個編劇,只能算三流的。”

“幾流都沒關(guān)系,不入流的都行,只要劇本好就行。王柏算什么時間過來?”

李顯把煙頭掐滅,最近他的煙癮明顯大了。

這不是什么好事。

“下午,那邊還在等我們消息。”

“那就回他,讓他來吧,當面說清楚。”

李顯盤算著收購貓熊互娛的步驟,這事兒還是得問問趙娟。

他們肯定沒少經(jīng)手重組和并購的案子。

“李總,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呢。”

李顯挑了挑眉毛,笑著說道:“那還真是趕巧了,怎么,趙大律師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當,銀山的事情基本上忙完了,大家打算回去,這不想要聚一聚,正找地方呢。”

“來我這兒,吃喝全免,接送一條龍。”

“接送就算了,那我們下午過去。”

掛了電話,隨手翻開朋友圈,就看到銀山市總警司長陳海前妻實名舉報陳海貪污受賄的新聞。

陳海和李冉離婚了,賠償了李冉三百萬。

三百萬對于一個市局的警司長來說不少了,說是掏干積蓄也不過分。

當他看到李冉的舉報視頻后,他愣住了。

視頻里,李顯聲淚并下,控訴著陳海的罪狀。

就連上次酒吧“藏D”都是陳海一手操控的。

塔溝縣,李家莊。

李冉已經(jīng)回了老家,三百萬固然很多了,但是她知道陳海手里面有幾千萬的資產(chǎn),三百萬就想打發(fā)她,不可能。

村口,一輛老豐田駛?cè)氪遄印?/p>

陳海在看到李冉的舉報視頻后,一夜沒睡。

他知道李冉蠢,沒想到會這么蠢。

視頻在網(wǎng)上傳開了,他完了,他給吳書記打電話,吳書記的手機關(guān)機。

自己這么多年幫他做牛做馬,最后到頭來落到這幅田地。

他不怕死,他就怕沒了仕途。

這世上有煙癮,有酒癮,有D癮,還有G癮。

他是后者。

把車停好,他打開扶手箱,里面赫然是一把五四式。

他想了一晚上,既然李冉選擇讓他死,那大家就一起完蛋。

十分鐘后,Q聲從院子里傳出。

陳海拿出手機,打通了警司的電話。

“我是陳海,塔溝李家莊發(fā)生了命案,我做的。”

……

李顯知道這件事,還是李光遠告訴他的。

李家莊已經(jīng)被警方戒嚴了。

據(jù)說陳海殺了李冉的父母后,又打電話騙李文哲回家。

李冉?jīng)]有死,四肢被打斷。

陳海當著她的面,把李文哲yiqiangbaotou。

或許這就是他的報復(fù),既然你天天把你弟弟掛在嘴邊,那就讓你親眼看著他是怎么死的。

至于放過李冉,絕不是他陳海念及夫妻情分。

“你說這是什么世道,老李這些年攀了高枝,誰能想到會是這樣。”

李光遠一陣唉聲嘆氣。

李顯寬慰了幾句,出了這檔子事,銀山肯定是要面臨洗牌的。

不過誰上誰下那就和他沒關(guān)系了。

王柏算到了。

傳說中的王校長,李顯一直以來都是在新聞上看到,還都是花邊新聞,這還是頭一次見著真人。

綠色的長款羽絨服,白白凈凈的,高聳的鼻梁,雙眼皮。

單拿出來都很好看,組合在一起,總有些不自然。

寒暄了幾句,眾人直接去了銀水灣。

“王總,咱們就直接說吧。”

王柏算笑道:“我的公司我知道,若不是因為一些緣故,絕對是國內(nèi)前三的直播平臺。價格方面,我這邊做好了一張報表,你看一下。”

李顯接過報表,僅僅是掃了一眼,他就忍不住直呼好家伙。

上面連辦公椅子,訂書機都算了進去。

不愧是王校長。

看最下面的標的價格是三千萬,就這還是去掉那些零零碎碎。

“不好意思,這個價格我不會接受!”

李顯把報表還給他。

王柏算也不意外,獨自欣賞著自己的報表,說道:“貓熊互娛只要注入資金,肯定會橫掃那些小直播平臺,直播行業(yè)的暴利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但是只要你能講PPT,能讓投資人跟投,能去紐交所敲鐘,那你就是億萬富翁。”

說完,見李顯無動于衷,他往后一躺,靠在沙發(fā)上,說道:“那你說吧,你愿意出多少錢?”

“一千五百萬!”

“什么?”

王柏算坐直身子,盯著李顯的雙眼說道:“之前可是談的兩千萬!”

李顯看向張朝陽,張朝陽拿出準備好的盡調(diào)報告。

里面詳細記錄著貓熊互娛的每一筆資產(chǎn),和一些隱性債務(wù)。

王柏算看完,臉色異常精彩。

李顯笑著說道:“如果王總愿意,我還是會出兩千萬,多出來的就當和王總交個朋友。”

“不,我不差兩千萬!”

王柏算突然拿捏了起來。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背后還站著王樹林呢。

那位可是曾經(jīng)穩(wěn)定過首富的。

他遲疑了一下,說道:“折中一下,一千五百萬,然后我要百分之十五的股權(quán)!”

“不可能!”

李顯果斷拒絕道:“說句王總不愛聽的,現(xiàn)在除了我,沒人愿意出這個價格收貓熊互娛。我不是唯一的買家,但是我肯定是出價最高的,當然,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強人所難。”

王柏算看著手里的盡調(diào)報告,暗罵自己是個傻子。

之前他還覺得李顯是個二愣子,現(xiàn)在人連盡調(diào)都做過了,或許李顯不懂做生意,但是盡調(diào)報告上面的數(shù)據(jù)不會騙人。

按照盡調(diào)上的評估,也就一千兩百萬。

李顯給他一千五百萬已經(jīng)很仁義了。

可是他缺這些嗎?

沒有什么比真金白銀裝入口袋更加有保障。

“退一步,兩千萬,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

“既然王總不打算合作,那就算了,辛苦王總大老遠來一趟,張哥,幫王總買張去魔都的飛機票!”

張朝陽說道:“好的,李總,我親自把王總送去機場。”

王柏算心里憋屈,然而這是買方市場。

再者,他拿著貓熊互娛的確什么用都沒有。

李顯站起身,吐了口濁氣,說道:“咱們也別跟買菜似的,一口價,三千萬。”

“成交!”

王柏算急忙說道,生怕李顯后悔一樣。

股權(quán)什么的,他的確想要,不過相較于一個不確定未來的貓熊互娛,錢更能讓他下決心。

李顯重新坐回去,笑道:“那就簽合同吧,張哥,給王總傳一份電子合同,讓他找律師確認一下。”

“不用,直接拿給我就行!”

王柏算胡亂看了一眼合同,直接在上面簽字,把隨身攜帶的公章蓋上。

初步的協(xié)議已經(jīng)達成,接下來就是貓熊互娛的工商變更。

“合作愉快!”

王柏算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含糊說道:“銀貨兩訖,貓熊互娛是我親手做起來的,就像我的孩子一樣,希望李總能妥善處理。也希望貓熊互娛能在李總手中闖出新的天地!”

客套了幾句,李顯本想留王柏算下來吃個飯,被王柏算一口回絕了。

說是急著去燕京。

送走王柏算,李顯總算松了口氣。

“張哥,成立個殼兒公司,把貓熊互娛變更過來。”

張朝陽說道:“沒問題,不過咱們后面的業(yè)務(wù),主要在哪個方向?”

“文娛,以雨田趙高他們?yōu)楹诵模蛟斐塈P,全方位覆蓋!”

李顯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雖然只是二樓,確有著俯瞰世界的豪邁。

趙高,雨化田,劉喜……

他們或許只能在這個世界逗留五年的光陰,但是,他要讓這些人的名字,留下來,讓他們的故事留下來。

想到此處,他突然轉(zhuǎn)身說道:“你還得幫我個忙。”

“說什么幫忙,有什么事,直接說。”

“那行!”

李顯把找人的事情說了一下,他倒是不怕張朝陽會出去亂說,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還是直接絕交算了。

聽李顯說完,張朝陽沒有急著表態(tài)。

他明白李顯的意思,無非是找兩個人,問題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姓名也不知道身處何方。

這玩意兒,不就是扯淡嗎?

“李顯,你覺得靠譜嗎?”張朝陽反問道。

李顯搖了搖頭,“不靠譜,不過必須得找到他們兩個,盡力吧,盡人事聽天命。”

“行吧,我試試,不過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

末了,他不忘安慰一句:“我們也只能做到盡人事,聽天命。既然他們不愿意來找你,肯定有他們自己的想法,茫茫人海中,沒準他們早就不在銀山了。”

李顯何嘗不知道,只是隨著時間不停的往前跑,他越來越放心不下另外二人。

燕京,民大。

魏忠賢茫然的看著眼前人來人往的大學(xué)校門。

在他旁邊,老頭兒叼著煙,開口說道:“你們倆真他娘的操蛋,老子找你們找了那么久,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回去干嗎?這兒挺好的,對了,你抽空給我配個電腦。”

聞言,老頭嘴角抽搐道:“沒錢,跟我走,我?guī)闳ヒ妭€人。”

“誰?如果是李顯就算了,我這人天生不羈愛自由。”

砰!

魏忠賢一個趔趄,轉(zhuǎn)身罵道:“你再踢我試試?”

砰!

“你再踢……算了,你說見誰吧。”

魏忠賢連忙舉起手。

老頭兒吐了口濃痰,抬起下巴,看向門口的保安。

“你老鄉(xiāng),劉瑾。”

“草,這個奸臣,不見!”

魏忠賢轉(zhuǎn)身就走,老頭兒罵道:“你們倆半斤八兩,誰特么比誰清高?真要說起來,凌遲的時候你還要比他多刮幾百刀。”

“你放屁。”

“你嘗過?”

老頭兒冷哼了一聲,一把揪著他的衣服,“甭跟我耍心眼。”

狗子是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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