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這種事情還是別麻煩阿翎了,他每天工作那么忙,都沒什么時間陪筱筱,咱們做長輩的,幫不了什么,別給他們添亂就不錯了。”
白粟咬著嘴唇,無比慚愧地低下頭,臉頰漲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也是.....”
“這不是還有我嗎?”厲中廉笑得賤兮兮的,眼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