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廣闊的灘涂前,王景義蹲在一方近水區域已經很久了。
他在觀察著一方殘缺的石碑。
石碑長一米有余,完整的長度已經不可考,表面長滿了綠色的苔蘚,靜靜的躺在細沙灘涂上。
一半露出水面,一半依舊躺在水中。
王景義之所以感興趣,是因為碑文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