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查克拉試紙？
烏雪揚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連忙將自己那詭異的紫色查克拉輸入其中，只見那巴掌大的卡片在接觸查克拉的一瞬間就變得潮濕，然后迅速粉碎了開來。
這代表了……水和土？
烏雪揚眉毛一挑，眼看著查克拉紙緩緩粉碎后沒有別的反應，他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他更想要的……其實是風和雷，不為別的，僅僅是因為這幾種查克拉的形態和性質變化，在動漫中給出了不少答案，他只需要直接抄就行了。
“水和土么？”大蛇丸輕聲呢喃，烏雪揚臉上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對此，他輕輕一笑淡淡道：“怎么？你很失望？”
“啊……沒什么。”眼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看透，烏雪揚也不再隱瞞，抬起頭無奈道：“我還以為我的查克拉屬性種類會更多一點，或者……稀有一點？”
稀有的查克拉屬性是陽，陰和風雷，前兩者分別是醫療忍術和幻術方面的天才，少數屬于血繼限界，比如奈良一族就是陰屬性查克拉——而后兩者其實也是爛大街，只是相對比起水土火而言兩者更加少一些。
他之所以有些失望，也的確不全是因為屬性問題，更多的是……他一開始對自己的期望還是有點高。
這不來個七屬性俱全，對的起你這高貴的虛空幽紫嗎？
“畢竟，我聽紅豆說，老師您就是掌握了七種查克拉屬性的天才……我身為您的弟子——也不想表現的太差……”
雖然大蛇丸在原著中幾乎不怎么使用七大屬性的忍術，可能大家除了土分身比較有印象外，他就只會天天蛇啊蛇……要不就是玩禁術。
但事實上，大蛇丸的確是掌握七種查克拉屬性性質變化的天才，不只是他……卡卡西這種不怎么用雷屬性之外的家伙也是如此。
而自來也也只是除了雷沒有掌握，其他六種全部精通。
所以，掌握全部屬性的查克拉變化在烏雪揚淺印象中其實并不是很稀有……
潛意識里的印象流讓他覺的掌握多種查克拉是天才標配，只掌握兩種，那么他似乎跟常人也沒什么區別。
大蛇丸聽出來了他話語中的意思，輕笑一聲：“這點不必擔心，烏雪揚君。”
“查克拉屬性是可以通過后天學習并且掌控的……天生的查克拉屬性只能代表你最開始適合修行的屬性，因為與自身查克拉契合的屬性比較容易修行成功。”
“嗯……呵呵呵，不如說兩種查克拉屬性契合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要知道，熟練掌握兩種查克拉性質變化就已經是屬于上忍的要求了。
當然，擁有兩種屬性并不代表烏雪揚能在短時間內掌握這兩種查克拉形態和性質變化，但終究會比只有一種查克拉屬性的人簡單不少。
大蛇丸的聲線很輕柔，但略帶沙啞的磁性反而不會讓人覺得輕浮，不得不說……當大蛇丸那習慣性的陰冷被熟悉徹底抹消之后，大蛇丸帶給烏雪揚的感覺，竟然是一種儒雅——沒錯，尤其是大蛇丸在描述知識時，那溫軟如玉，而又不急不緩的聲線，簡直像極了一名認真而隨和的老師。
“呵呵呵，不過，查克拉屬性雖然擁有相克關系，本身并沒有高低之分，既然已經確定了屬性，關于其他查克拉屬性的忍術就先暫且放一放……與其考慮那一些……”
大蛇丸輕笑著凝視著烏雪揚的眼神，仍然是垂落的雙手一抬，兩只手中便不知何時多了兩個約胳膊粗細的卷軸，一個上面寫著大大的土字，另一個則是水字：“不妨先考慮一下，你想要先學習哪一個？”
“水和……土嗎？”
外面的冷風吹過帳篷的縫隙，讓烏雪揚的頭腦變得格外清涼，也清醒了幾分。
的確，雖然理論上一名忍者可以自由的直接選擇任何屬性的忍術練習，但既然想迅速提升實力，那么自然是優先選擇自己天然就擁有的優勢——
那么，水和土，自然就是最佳選擇。
……選擇哪一種呢？
從優勢上來看，兩者其實都不是那種前期就具有凌厲殺傷力的屬性。
相比起火高溫，雷炸裂以及風切割，土在前期主要表現在改變地形和讓物質變更加堅硬，妥妥工具人屬性。
哪怕唯一攻擊方式，也是土矛地刺等比較偏笨拙的攻擊方式——但也有巨大的優勢，那就是不像水那樣，容易被干旱環境影響威力。
而相比起土，水雖然在前期同樣弱勢，屬于輔助地位，但卻勝在多面性廣泛：不管是水槍術，水鐵炮這種攻擊，霧隱之術，水鏡之術這種輔助，還是水牢術，水陣壁這種控制，防御……甚至關鍵時刻還能讓你不用擔心自己被渴死。
但弱點也很明顯，全面代表平庸，攻擊方面除非學會什么S級的硬渦水刃，水龍咬爆之類的，一般不如其他同等級忍術，同理，防御和控制也是如此。
那么，自己到底學習哪個呢？
如果可以，他其實很想說一句：我全都要。
但那樣的話會不會顯得自己很貪心？
烏雪揚認真思考著，然而想著想著，他卻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仔細想想……未來小櫻跟了綱手，學習的是一手醫療忍術，以及創造再生這種秘術……
而未來鳴人跟著自來也，學的第一個忍術也是螺旋丸……然后是通靈術，最后是仙術……
嗯，大蛇丸的確不怎么會仙術……或者說大蛇丸因為某些原因沒有掌握完全版仙術，不完全的仙術又不屑于用，反而去研究屬于他的仙術“咒印“了，但大蛇丸出名依靠的也不是仙術啊？！
他依靠的是特么禁術啊！
烏雪揚眨了眨眼，抬起頭看了眼大蛇丸，然后低下頭有些發懵——那鳴人是自來也弟子玩仙術，小櫻是綱手弟子玩醫療忍術和秘術……那我身為大蛇丸的弟子……玩玩禁術……不過分吧？
話說回來，就算禁術太危險不方便教……御手洗紅豆都能拿兩條蛇懟忍者臉上了，他烏雪揚還不能學一學玩蛇了？！
想到這里，烏雪揚想明白了，他狐疑的看了看大蛇丸兩只手上的卷軸，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在打發叫花子一樣……
“老師。”
于是，他干脆的抬起頭，直直看向大蛇丸的眼睛認真道：“我想學習您的忍術。”
這話，大蛇丸是沒想到的。
大蛇丸微微一愣，隨后眼中露出一抹趣味，輕笑：“哦？有趣……”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