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對方筆尖一頓,又寫道。
“某心念,便是與卿長長久久,奈何如今便是連遙望相守都做不到,若有來世——”
他停在那里。
像是一座雕塑維持不動,筆尖的墨凝結(jié)滴落下來,在紙上暈開一塊痕跡。
謝良遠忽而大咳,咳得人聽得便心被揪起,而后,他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