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看得投入,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言景深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說你至于么?一個同你沒有多少關(guān)系的人……”
夏月涼道:“我瞧著他不像是先天的聾啞人,興許是遭了別人的迫害。”
“我說你的腦洞別這么大好嗎?”
言景深撇撇嘴,“愛心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