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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擇南枝

第100回夜談

向來,年輕女子的肩膀,都是誘人的好看。

便是小枝,雖然相貌丑陋,但肩膀,也好看得緊。

當然了,如今插著一把匕首,還洇了血跡,是有些怪異。

但王爺一直直勾勾的看著小枝的肩膀,滿眼盡是關懷,就有些不合乎王爺的人設了。

白凈凈輕輕的咳了一聲:“王爺?”

段離燕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又是冷冰冰一片。

白凈凈硬著頭皮:“王爺,您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段離燕仍舊淡淡的看著她:“拔出匕首,即刻將藥粉灑在上面,可省得了?”

“省得了。”白凈凈心中道,王爺外表冷冷清清,卻還是個啰哩啰嗦的。就這件事他都吩咐了好幾次了。她雖然魯鈍,但還不至于傻。

“很好,那你拔罷。”王爺終于高抬貴腳,走了出去。

白凈凈松了一口氣,趕緊將門扇合上。而后又顛顛的走回來:“小枝,王爺總算走了,你忍一忍,我動作會輕的。”

卻見小枝轉過頭來,眼中帶了一絲不解:“為何要忍?”

白凈凈:“……”

孫南枝的余光瞄了一眼匕首,語氣緩緩:“其實我早想自己拔了的。只不過,它這個位置有些刁鉆。”她的手恰恰夠不著,要不然還不用勞師動眾。

白凈凈:“……”她的身邊,都是些什么人!

既然小枝不怕疼,那她,那她,就不客氣了!白凈凈咬牙,擼起袖子,一鼓作氣,將匕首拔了下來。

孫南枝自是有一些疼的,但還不至于像旁的嬌滴滴的姑娘一般,擠出幾滴眼淚來。

匕首既然拔了下來,孫南枝正等待著白凈凈敷藥粉,卻見白凈凈訝然的看著她:“小枝,將衣衫除了呀。”

她眼中又帶了一絲不解:“為何要除衣衫?直接將藥粉灑在上面不就可以了?”

白凈凈吸了一口氣:“小枝,雖然我沒受過傷,但還是幫我爹處理過傷口的。這有條件的話,最好還是將衣衫除了,用干凈的布條將傷口包起來,再穿上衣衫。否則,傷口會被感染,會好不了的。”

是這樣的嗎?她以前沒有受過什么外傷,在印象中是記得小戰他們曾包裹過傷口的。但,那樣會不會太可笑了。

正猶豫,忽而聽得門外段離燕道:“白凈凈說得對。”

既如此,那便將衣衫除了罷。

孫南枝干脆利落的將外衫除了,露出更曼妙的身段來。她穿衣向來不多,不過里面一件小衣,一件中衣,以及一件外衫而已。

孫南枝再將中衣除掉,露出潔白曼妙的身段來。

原來她的肩膀,應該是潔白無瑕的,只可惜此時后肩胛處,多了一處猙獰的傷口。

白凈凈倒是看呆了,小枝的臉與手,焦黃得不行,可她的身體,怎地潔白到仿若脂玉一般?她自己同為女子,眼睛都要看直了。啊呀,若是小枝的相貌端莊,配上這脂玉一般的肌膚,還不省得是如何傾國傾城的女子呢。

孫南枝微微側頭看白凈凈:“可以敷藥了嗎?”

白凈凈回過神來,趕緊取出段離燕給的藥瓶,往孫南枝的傷口上灑藥粉。

拔匕首的時候倒還沒那么疼,灑藥粉倒是怪疼的,只她默默的輕蹙著眉頭忍著。

白凈凈將藥粉灑完,卻是詫異道:“聽說中了毒的傷口會與平常的傷口不一樣,會發黑,可現在看來,那人應是在誆我們。”

孫南枝只淡淡道:“敵人的話,不可輕信。”

白凈凈很是受教的點點頭。現在的她,對孫南枝已經崇拜得不得了。武藝高強,受了傷跟沒事人一樣,這可比白霜霜與白糖糖要強太多了。

忽地門外段離燕的聲音沉沉:“白凈凈,將干凈的衣衫拿進去。”

“哎呀。我竟是忘了。”白凈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有些豐腴的身體倒是靈活地沖到門口,輕輕的將門打開一道縫來。

門外不僅放著干凈的衣衫,還放著暖壺。

白凈凈將衣衫拿進來,在包裹傷口后,孫南枝很快將衣衫穿好了。衣衫的料子與款式都是上好的,裹著孫南枝曼妙的身段,自然也是好看的。但小枝的臉……白凈凈又在心中遺憾起來。

孫南枝想,自己遇刺,看來別人早就知悉了自己的身份,再隱瞞也沒有用。還不如露出自己原來的面目來。再說了,小戰給的那些易容的藥粉也不多了。

她往水中滴了幾滴小戰給的另外一個藥瓶里裝的藥汁,而后用帕子浸透,輕輕地洗去臉上以及手上焦黃的藥汁。

白凈凈在她后頭,絮絮叨叨的道:“這傷口可不能碰水,你若是要沐浴,我可以幫你……”

門外又傳來段離燕的聲音:“小枝可好了?”

孫南枝擰干帕子,淡淡道:“你進來罷。”

白凈凈趕緊的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

段離燕從外面進來,經過白凈凈時,語氣淡淡:“時辰不早了,你也該去歇息了。”

啥?這不是過河拆橋嗎?虧她今晚還以為王爺轉性了呢,原來他的溫柔,全是對小枝一人啊。白凈凈訕訕的道:“那我該歇在哪里?”

門外小程兒笑容柔和:“白姑娘,我自領你去。”

白凈凈依依不舍的看了在屋中的二人。

此時段離燕與孫南枝皆背對著她,從背面看去,二人倒是匹配呢。罷,她還是早些洗洗睡罷。

門扇輕輕被掩上,小程兒領著白凈凈走遠了。

段離燕聲音沉沉:“我著張濟去追查,卻是追丟了。”

孫南枝將帕子掛好,轉過頭來,看向段離燕。她焦黃而耷拉著的眼皮此恢復了原狀,似是盛了萬千星辰的眼中帶著一絲冷然:“看來,他們是想將我置于死地。”

置孫南枝于死地,也就是要斷他有力的臂膀。

段離燕默然:“我們在京城的一舉一動,全在別人的眼皮底下。”

這的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敵人永遠在暗處,而他永遠在明處。

孫南枝緩步走過來,恢復了傾國傾城的面容沉靜如水:“我不這么認為。這一路自汴京南下,路途遙遠,他為何不動手,卻是到了西南府才動手。我猜,應是在白家堡時,我被人盯上了。”

“我始終對那個白家老五,持有懷疑。”尤其是今日他們在白糖糖屋前遇上時,白家老五的表現,實在是太可疑了。她始終有一種,分外怪異的感覺。

“白福山,在這一輩白家的男丁中行五。這些年,我不過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是他在白家,被白老三欺負。另外一次,卻是在他來段家做客,極遠的見過一面。”段離燕回想著,“聽說他雖然是嫡支的男丁,卻文不成,武不就,與白老三對打,不過三招,就被白老三一腳踢下擂臺,便是從那一回,他被從白家家主的候選人名單中剔除。以前我夜訪白家堡,也幾乎沒有見過他的蹤影。亦是因為,他默默無聞,是以我甚少關注他。”

“白糖糖,分外的崇拜他。白糖糖在白家姑娘中算是佼佼者,若白老五沒有過人之處,白糖糖定然不會如此聽他的話。”

孫南枝忽而想起一事來,語氣沉了沉:“今晚刺殺我的那些人,的確挾持了白凈凈的爹。”她看得清清楚楚。不過,這件事,還是先瞞著白凈凈的好。畢竟像白凈凈那般沉不住氣的人,可能會將事情搞得更砸的。

“我會告訴張濟的。”段離燕道。

孫南枝沒有再接話。

夜已深了,這間房外,同樣種植著許多高大的樹木。冷風吹來,樹木簌簌作響。

支摘窗半開著,風從窗口刮進來,微微帶進來一些冷意。

二人皆是站著,衣擺被風不斷的逗弄著,舞動著。

半響后,段離燕才寂然的開口:“你都看到了,我的處境,有些不妙。”他說到最后,卻是有些自嘲了。

“我的母妃,喜怒無常,聽風便是雨;我的祖母,一心向佛,但王府中許多事,皆在她的掌控之下;我其他的家人……罷了,你總會見到的。”

他寂寂的站著,任由風將他的衣袍舞動著,向來冷清的臉上,有幾分脆弱。

孫南枝原來的視線,是落在窗外的樹木上。聽得段離燕如此說,她心底忽地浮起一絲奇異的感覺來。

向來冰冷得像是刀槍不入的段王爺,是在,向她示弱?

她緩緩的,將視線移到段離燕臉上。

卻見段離燕的臉上,分外的凝重。

“西北有羌族虎視眈眈,西南有南臨國蠢蠢欲動。小枝,你可熟悉軍務?”

噫?!

孫南枝忽地糊涂了,她不就是他雇的侍衛嗎?怎地還要領兵打仗了?

那什么,若是領兵打仗的話,月俸會不會漲一些?

二阿農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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