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紅花油,宴修自己將藥油搓開,抹在腳踝上。
一股清涼散開。
凌綺就在旁邊看著,心想,或許是有些苛待他了,現在的他對前塵往事也只記得個三三兩兩罷了。
再說了,就算再看不慣又能如何,難不成讓他死了就能解氣了?
抹完了藥油,宴修垂著腦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