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韓宇程跳了下來,扶起痛得神經都快麻木的我,“摔著哪里了?讓我看看。”
我不住地倒吸氣,長這么大,還從未受過這樣的罪,差點痛岔了氣,也沒力氣說話了,只淚水一個勁地往外流,整個神經全集中在手腕上和腳踝上的疼痛。
韓宇程蹲下來檢查我的手,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