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打擾你,你慢慢平靜一下。等你平靜后我再來找你。”韓宇程果然就走了,但沒走幾步又對我說,“不許飆車。”
他開著車子走了。
等他一走,我又如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車蓋上,趴了趴頭發。經過剛才的發泄,對陳剛的憤怒也沖淡了不少。
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