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郁棠醒來,已經是巳正,渾身的酸軟讓她輕抽了口氣,在聞聲而來的青蘿攙扶下坐起身,克制地扶了扶腰。
青蘿為她凈面,溫熱的毛巾擦過郁棠的手臂掌心,小聲道,“將軍今日被皇帝召見,去得早了,讓奴婢轉告殿下,待他回來為殿下按摩。”
郁棠懶懶地“嗯”了聲,眉